傻,但现在看来是行不通了。
“将军身边无人伺候,宛姑娘又闲不下来,后厨那边儿活儿重不再适合姑娘,就想着将人给调遣过来,左右院中活儿不多,有正好缺个端茶递水的丫鬟。”
“再者,人放到眼皮子底下,多少也看着,要真是有个什么事儿也好第一时间知道,做些什么。”说道这儿,秦爷的语气之中也难免染上几分重色。
宛枝的身上毒,城中会的大夫不敢医治,不会的请来也没用。想要从外头请大夫来,又怕动作太大引来麻烦。墨者心窝子说句话,秦爷觉得这事儿真的难了,除非荣褚冲冠一怒为红颜,不顾一切。
但是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即使在一些时候荣褚不自觉表现出对宛枝的重视,但是要到那种地步,却是差得远了。
他就是个操心纠结的人,一面希望荣褚能够请来好的大夫为其医治,一面又担心着太过在意而影响了他们的计划,难受啊!
荣褚手指在桌上轻点两下,随后站起身:“让她在院中住下吧,回头会有大夫前来为她诊治。活儿就不用她做了,既为病人就该好生休养。”
“是。”秦爷低下头。
荣褚嗯了一声,理了理衣袍往书房去了。出门正巧碰见过来的宛枝,瞥了一眼,荣褚便错开了目光,脚步丝毫不停留的离开了。
秦爷跟在身后,路过时脚步顿了一下,停下来将荣褚方才的话告诉了宛枝。
闻言,宛枝敛去心中所想,面无表情应了声好。
“将军这是看重你,你,你先回去收拾等一会儿,这边我一会儿吩咐人将屋子收拾出来。”秦爷多看了宛枝两眼,伸手重重拍拍她的肩膀走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两人想要再撮合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荣褚看重在意宛枝不假,但也紧紧止步于只要无性命之忧为止。宛枝在荣褚也不假,但似乎有什么东西拦住了她的脚步,她也亦是止步于一个点,不再前进。
牛郎织女只见尚且还有七夕的鹊桥相会,但两人隔着一条河,却无那牵引的鹊桥,只有茫茫不见头的大河,即使知道对方就在对岸,却无一人而动。
宛枝回屋后,就将自己简陋的行礼收拾了一番,坐在屋中开始等,等着来传话的人。她其实隐约能够感觉到秦爷的意思,可惜他撮合谁不好,偏生是她。
所有人都有可能,唯独她除外。
没有让宛枝等多久就有下人来传话说屋子已经准备好了,并且为她请来诊治的大夫也到了,正在前厅与将军说话。秦爷说让她先去院子中将东西放了,随后大夫回去院中为她诊治。
宛枝点点头,拿起行礼,片刻不耽搁的随着下人去了新屋。
还是在荣褚的院子里,不过她的屋子被安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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