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去见傅谨言,我知道他不愿见我,所以直接回了医院。
但是,在计程车上我突然接到的一个电话,让我犹如遭到五雷轰顶一般,我大脑空白了几秒,才颤声对司机道:“医生,去曙光医院,快!”
他们说,我妈的病检查出来了,是脑癌。
我手脚发软的跑到我妈病床前时,再也支撑不住,跪倒在了地板上。
我扑在床沿上,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妈!”
我妈睁开一条眼缝,“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
“妈,我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我忍住了再一次想往下掉的泪水,赶紧从保温桶里倒了杯水喂我妈喝了。
才放下杯子,就听我妈虚弱的开口:“言言,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妈,我是被人冤枉的,这件事我一定会解决的,您就安心养病吧。”我擦了擦眼眶,快步走出了病房。
有无数的委屈,想要说给我妈听,但是我不能说,怕刺激到她加重病情,也怕她担心我,我只能一个人默默的扛着,一个人想办法解决。
然而,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后,整个人都颓了。
我妈病情恶化成脑癌,虽然是早期,但是抑制病情和做手术的费用,却远远不是我能承受的起的。
首先,在找到专家治疗这个病之前,就先得要住院费医药费检查费等等一共十五万。
我咬着牙,尽量让自己别崩溃哭出来,要是我倒下了,就没人管我妈了。
我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手机打给了傅临川。现在,只有他能救我了。
十分钟后,我的卡就进了五十万。我本想退还多余的回去,但是又觉得太矫情,而且想要治好我妈的病肯定不止这么多钱。我欠傅临川的难道还不够多吗?我能做的也只有慢慢的偿还了。
交齐医院各种费用后,我回了一趟家,收拾衣物和日常用品到医院,我已经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心理准备。
砰的关上门后,我还没来得及开灯,就感觉一股力量揽着我的腰往前走去。
“谁……”我惊呼一声,想要挣扎。
那人拦腰把我抱起,直接往卧室走去。
一股熟悉的男性气息萦绕在鼻尖,是傅谨言,而且,他身上还有一股酒味。
傅谨言一句话也没说,把我抛在床上后,欺身压了上来。
“谨言,你喝酒了……”我弱弱的说道。
话还没说完,唇舌就被他堵住。
“唔……”
傅谨言冷静的开口,“要平冤,就得从刘志那里下手,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傅谨言相信我这不是我做的吗?为什么他又要帮我了?我心里闪过无数个疑问,却一句话都没问出口。
但是,与刘志接触,真的不是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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