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导演梦

的。

她拿起纸笔,用文字记录下这刚刚开头便遭遇的“磨难”,似乎此行也不算太无趣,再想到晚些电影开拍,她便忍不住有些兴奋,参与到电影的制作中,一直是她的愿望。

钟队长显然也很敬业,他举起单反,架势十分专业,咔嚓咔嚓把一幕幕拍下,当然重点是几位主角。

但因为安清在和季延之说话,为了画面完整度,钟队长便把两人同框。

闪光灯一闪而过,被拍的两人同一时间望向他,他也不解释,摆摆手便走到旁边低头看照片。

黄昏傍晚时分,太阳降落未落,悬悬地挂在一侧,昏昏黄黄的颜色,另一侧却像水墨画一样,黑蓝混淆在一块。

背景一片单纯的土黄色,带着几波涟漪,季延之单手扶着骆驼,一手捂着脸侧的白毛巾,侧着脸躲过了安清正对的方向。安清稍稍低着头,在笔记本上写字,两人仅露出来的双眼尤其显眼。

他的眼中有些许笑意。

钟队长放大了照片看了好一会,暗骂安清光顾着勾搭明星不好好干活,然后又盯着季延之的表情。

莫非这两人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

但他转念一想,只是抓拍的瞬间,说不定是巧合,他摇摇头,又跑去拍女主角,男人拍男人,总是少了几分兴致。

队伍重新开始向前进,重新整装的人们显然速度快了不少,一身沙尘,在没有阻碍的情况下,都想快些到旅馆清洗一下。

他们上午出发,到旅馆已经接近下午六点,一顿折腾绝对“比到此一游式”的旅行更累。

旅馆资源有限,所有人都是四人合住,安清跟剧组的其他女性住在一间房,另外三个都是一周前便来到这里做前期准备的,现在都在楼下听导演讲话,不在屋内。

安清一进屋就差点跪在地上,幸好扶着床边才没让膝盖彻底碰地。

她刚刚撑得太久,一段路走了大半个小时,也不知道脚底磨得个怎样的血肉模糊。

轻轻揭掉鞋子,她里面穿着袜子,但有血有沙地混合在一块,惨不忍睹。

试了试,打算直接摘掉袜子,但血在低温下早已凝固,混合着沙黏在皮肉伤口上,撕不下来的同时还十分的疼。

将刚刚问跟剧组的医护人员借的外伤药、酒精放到一边,操起剪刀,三两下把袜子剪碎,然后撕开,袜子连着伤口,一拉一阵钻心的疼。

她轻微皱皱眉,“嘶”了一声。

安清从小没父亲,母亲又强势,从小到大各种割伤摔伤都是这样自己处理的。

闷头继续清理,沙子粘在伤口里,清理起来很麻烦,她先用清水冲撞了大部分沙,再拿棉签蘸了酒精,一点一点把剩余的沙子擦出来。

不是不疼,但只能忍着,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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