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有很多骨干老人都走了，一些人还蒙在鼓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也有消息灵通的，打听到那些人去了另外一个公司，那是西谷集团旗下的，他们被人以两倍的薪资聘请了过去，也有眼红的，怎么不以两倍薪资来聘请自己。
渐渐地，公司里有人议论开来，说公司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季延之自从来了公司之后，上上下下，就没消停过。
季延之恍若未闻，每空缺一个岗位，他就重新培养一个人上去。
在周一的全体会议上，詹姆斯也来了，等他发言的时候，看了眼几乎有三分之一新人的会议室，面带微笑，“季总，这些岗位可都是非常重要的，他们能胜任吗？”
“我已经仔细考量过了，他们很有学习能力，稍加时日培养，就能完全胜任工作。”季延之的手放在桌子上，十指交叠着放，面上神色不动，完全让人看不出在想什么。
会议结束，詹姆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走了。
公司里的离职潮渐渐开始散去，大部分人都专心开始工作，手头上的项目很多，甲方的要求很苛刻，但给的钱也很可观。
半个月之后，项目经理突然焦急地敲开了总裁办公室的门。
“季总，我们的一个客户被盛威公司抢了。“”项目经理神色有些焦急。
“被抢了？怎么回事？”
季延之抬头看着他。
“本来我们做的策划案那边已经看了说没问题，今天下午就要签合同，但是刚才客户突然来电话说，不和我们签了，已经找到了新的合作方。”
“是我们做的策划案哪里有问题吗？”
“我也以为是我们的策划案有问题，可是我一个朋友在朋友圈晒了张合约签订成功的照片，我看到边上有部分策划案的内容，和我们的一模一样。”
“你是怀疑公司有内鬼？”季延之一下子沉了脸，周身地气压瞬间降低。
项目经理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点点头，看着周身骇人气势的总裁，大气都不敢出了。
“这份策划案有谁接触过？”目光死死地盯着他的脸。
之前走的只是詹姆斯这些年明面上培养的人，是他想岔了，既然有明面上的人，自然也有暗线。
“我们这个组的人都有接触，大家都有参与，”要他现在分清楚是谁做的手脚，也不可能了。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有事我会通知你。”
他起身站了起来，走到窗户边上，看着外面白茫茫地一片，今天是阴天，天空全是白色，不是牛奶的白，而是灰白，就像是风雨欲来的前兆，可是如今已步入冬季，怎么会有暴风雨呢？
不久之后，项目组又接了个新的客户，这次是位大老板，只要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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