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三个多月过去了。
自从遭遇那次车祸后,宋葎草就很少在开口说话。
整个人瘦了一圈,脸上一点肉都没有。
每天如同行尸走肉般,躺在病床上,瞪着茫然的双眸,偶尔落泪,偶尔苍惶……
曾经那个自信,骄傲的女子,开始一点一点地变得懦弱,沉默……
薄佑承每天都会来医院看她,花瓶里的花儿,每天都在换。
宋葎草的医生同学江慕白,也在这家医院,告诉薄佑承,与宋葎草做了久的朋友,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的样子,可能她自己都放弃自己了。
薄佑承不信,即使宋葎草放弃了自己,他,也不会放弃她。
因为……
在医院呆了近四个月,每天都要输液,宋葎草两个手背肿高高肿起,看起来手又粗糙又难看。
薄佑承每天都会用热毛巾给她覆一下,敷完后轻轻地揉淤青的部位,这样可以加快血液流动,“疼么?”
依然没有回应他,这近四个月来,薄佑承已经习惯了。
她不愿意开口说话,那么,他就多说一点。
也许,她听的烦了,就会要求他不要在说。
“你去过泰山么?哪里的日出壮观而美丽,你想不想去?”
“还有千湖岛,是世界上岛屿最多的湖,既可与桂林山水相媲美的娇艳风光,更有赛过太湖洞庭的浩瀚气势。”
“外面的花,都开了,走,我带你去。”薄佑承将她抱在轮椅上,推着往外走去。
“这种花叫郁金香,是荷兰的国花,也是我最喜欢的花,你喜欢么?有机会我带你去看好么?”
“你知道么,对你,我还真是说了我这一生最多的话。”
“宋葎草,其实我们很早就认识了。你曾以全省英文演讲第一名的成绩被选送去国家参加英文演讲,在那万人观看的演讲台,你无疑是最瞩目的。”薄佑承笑了笑,声音充满了遗憾,“后来,我才知道你去了美国,再次得知你的消息,你已经与许天昊结婚了,本来以为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交集了,没想到……”
薄佑承看着她,黑色的眸底闪过一抹微光,嘴角漾起一抹柔软的笑容,“宋葎草,很高兴重新认识你。”
“宋葎草,你一定要站起来,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话音刚落:
“哈哈,哈哈……”宋葎草忽然笑了起来。
薄佑承连忙担忧地问,“怎么了?”
“哈哈,哈哈……”
“宋葎草,你究竟怎么了?”薄佑承正要去喊医生的时候,宋葎草开了口,“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才没有这么那么脆弱呢!”
这三个月,她躲在角落里,为的就是让苏盈紫放松戒心。
他的父亲,对她寄予厚望,所以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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