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净的,您看……”
既然眼前就有现成的菩萨,不用白不用,先让她把我弄出去再说。
就在歆瑶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的时候,皇后发话了:“明日一早,我保你顺顺利利的走出刑部大牢。”
“如此草民便放心了。”歆瑶眯着笑意连连的眼睛,满意自己今晚又谈成一笔大生意。
皇后淡然的站起身,转身向帷帐之外走去。
做为一国之母,在皇后眼中,六十万两银子并不是什么大数目,自己私库中的珍藏,随便拿出几件都价值十数万金,她关心的是什么时候能拿到复容之药。
“三日之内,草民必将灵药呈送给皇后娘娘。”歆瑶小声说道。
听到这一番话的皇后身形一顿,她满意的点点头,在侍女的簇拥之下,走过长长的甬道。昏黄的烛火之下,她微微皱起了眉毛,大牢里潮湿的霉味让她讨厌,这个地方,她是再也不想来了。
第二日一早,皇帝看着面前的一份奏报,准确的说这是一份国书,是琅琊国的皇子陈情自己的大夫被无缘无故抓入刑部大牢的文书。
皇帝有些奇怪,这个姚大夫是何许人?镇国公府向他要人,琅琊皇子向他要人,连一向很少涉及朝政的山鬼世家也拖了关系要人。
老二在搜查他家的当日不明不白的得了奇症,这个姚东林是不是与此有关呢?
皇帝正想着,就看到刑部尚书前来觐见。
“陛下!”刑部尚书见了皇帝倒头便拜,“昨日我刑部大牢收入了一个嫌犯,此人是二皇子殿下所收押,可是今天一早,此案的证人就来到了我刑部大堂,供述只因一己私恨,才诬告了嫌犯姚东林,自己想了一夜恐事迹败漏,才一早来自首,求一个从轻发落。”
姚东林?又是姚东林?
皇帝想了想说道:“既然嫌犯乃是二皇子所羁押,你应该去问问他。”
“臣一早就去殿下的府中请示,可是却无法见到二殿下,据说二殿下昨夜几次昏厥,到现在都神智不清。”刑部尚书心里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
昨夜赤炎天傲如此高调的到刑部大牢探监,刑部尚书几乎是王爷前脚进了大牢,他后脚就知道了此事。但人是二皇子抓的,二皇子没说放人,他刑部也不敢僭越,放与不放都会得罪人,没办法了,刑部尚书只能来问皇帝。
你们老子下的命令,放与不放都无关他刑部什么事了。
皇帝颇为气愤的说道:“无能!这点小事也来问孤?当我大楚国的律例是摆设吗?”
“是,是,臣无能,臣这就去办。”刑部尚书退了出去,他心中暗喜,好,只要说是按律,那便好说了。
是以当刑部尚书回了自己的衙堂时,突然站住了脚,他仔细的揉了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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