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可如今我深陷泥潭却拉他一同趟这趟浑水,未免太自私了。
再说……他应该还和季子垣有联系,否则他怎么知道我们睡过。
这些念头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我最终摇头说:“没事。”
他轻声叹气,恨铁不成钢地说:“亏我大学那会儿还整日和你借钱,你现在有事都憋心里,说说说,快说!”
在他的催促中,我再次祭出谎言这拿手利器:“我在公司闹了些事儿,周姐不想带我,我正为这事愁呢。”
“就这事?”他忽然就乐了,点点我的眉心说:“这公司是我的,也是你的,改明儿我就把股份划到你名下,今后你在这就横着走,谁惹你开除谁!”
“别,你别这样,否则看你爸不打死你!”我不由得笑了,为他没有探索之前那些事松了口气。
可他却很认真地说:“晚晚,如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说到一半估计不习惯这矫情劲儿,又变了个画风:“虽然我不是子垣,可我们是好哥们儿,我们都姓顾,说不准八百年前还是一家。”
“再说,当初我可是把博雅抵给你了,你可不能赖账。”
他说着,我有些儿疑惑,什么把博雅抵给我?
“一看你就忘记了,当初你不肯借钱给我,说我还不上,我就说如果下次还还不上,就把博雅给你,后来我真没还上,所以博雅就是你的啦!”
看着他这吊儿郎当不把钱当钱看的模样,我不由得伸手打了他一下:“那都八百年前的事情了,我说着玩的。”
“我是说真的,现在就转。”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叫人,我赶紧制止他,说:“阿延,我结婚了,不方便。”
刚才还闹哄哄的,只在这一瞬间就变得寂静。
我有些儿尴尬。
他看着我,表情有些古怪,看起来欲言又止。
我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或者是季子垣和他说了些什么。
可还没等我进一步深想,他就点头:“好吧,我先让手下的人经营着,以后如果你想要了就和我说一声。”
我点头。
话题到了这儿好像就止了,我想要说什么来活跃气氛,可却想不出来。
一时之间安静得很尴尬。
想了许久,我才说:“那……没什么事,我就去工作了。”
他点点头,我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追上了我,拿起笔在我手腕上写了一串数字。
“这是我的私人号码,除了飞机上都打得通,我这两年比较忙,经常飞英国法国加拿大什么的,但是只要你打这个号码,我就会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
我看着手腕上的那一行字,为他给的承诺而感动,我没有抬头,害怕泄露或悲哀或欢喜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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