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冷意,自大地沿向脚底,一路向上,如同一盆冷水浇在我的心头,冷极了。
我烦躁的出校门,搭公交去医院,在医院旁边的取款机,将自己的银行卡插了进去。
取款时,取款机上显示余额不足,我又查了下余额,竟然只剩下了三毛钱。
简直讽刺。
傅斯言这是打算把我逼上绝路吗?
我冷笑出声,取出空卡,搭公交去一个地方。
路上,我给傅斯言打了个电话。不是电话正忙就是正在通话中,他分明是已经把我的电话号码拉黑了。
好,多好的男人啊,能做到这么绝情,整个江城,也只有他傅斯言了。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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