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是二妹妹的呢?”
听起来好像是给云深解围的话,但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别扭呢?一大早师兄自她的院子里出来,这话好说不好听啊。这三小姐倒真是有些手段。
蓝暂脸色黯沉:“上官公子,且不说你彻夜在云深房间里是不是不妥,你说你和云深下了一夜的棋,但那位同僚说的也有鼻子有眼的,说你不但去了云间小筑,还同那里的鸨母发生了争执,最后进了一位公子的房间,你们究竟谁说的才是真的?”
云深恍然大悟状:“爹爹的同僚去逛窑子了啊?”
上官月明极力绷着笑。
蓝暂一拍桌子:“还说你没去!没去你怎么知道人家去逛窑子?”
云深再恍然大悟:“爹爹你自己说的嘛,那个人说我同鸨母吵了起来。鸨母这种人不是在妓院窑子里才有吗?弄半天,是说我去逛窑子了啊。”
蓝暂一囧。
“云深,那你倒是去了还是没去呢?”蓝老夫人生怕吓着云深似的,轻声细语地问。
“去了。”温凉的声音自门外响起,所有人的目光皆被吸引了过去。既诧异着来人,又震惊着来人说的话。
来人是上官曦明。
这个人这样阴魂不散地纠缠着她,云深觉得,不晓得是欠了他几辈子的债没还,全应到这一世来了。但他来了也好,师兄那个破绽百出的方法并不能掩盖事实的真相,这件事只要稍加调查就会水落石出,与其到时令师兄脸上难堪,倒不如现在关起门来解决一下。
“没错,我是去了。奶奶,爹爹,师兄并不知情,他找我下棋是我回来以后的事了,所以并非是师兄说谎。但是,是恩人差人送信来让我去的,恩人的话我岂敢不听,且我初来乍到的,也不知道云间小筑是个什么地方,只以为这样的雅致的名字可能是间茶楼什么的,没想到去了以后才知道,竟是家妓院。”恩人二字咬的尤其重。
蓝老夫人诧异地望着上官曦明,“尚公子,你为什么要邀请云深去那种地方呢?她一个女孩子家,去那种地方,还要不要名声了?”
“是啊,尚公子,虽说你是云深的救命恩人,可也不能这样置云深的名声于不顾吧?这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不但云深,怕是连整个蓝家的脸都丢尽了。”蓝暂按压着胸中怒气,耐心地询问。
“这个就是二姐姐的救命恩人啊?长这么好,还这样年轻,比二姐姐也大不了几岁吧?爹爹,你们不是给他骗了吧?十四年前他还是个小豆芽子呢,怎么救得了姐姐?”蓝逸绕着上官曦明转了一圈,唧唧喳喳说个不停。
一家子的矛头全对准了上官曦明。
云深不厚道地想,活该。
一致对外的矛头中,总有那么一两根,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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