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竟让林鸨母也低下了头?
鸨母泪水往心里流。这位小姐,她没见过,但凭那长相也猜出了几分她是谁。昔年名冠京城的镜月公主,她有幸见过一面,长得就是这个模样。镜月公主嫁与当朝世家蓝家的长子蓝暂为妻,育有一女,在镜月公主病逝那一年,公主的女儿也失踪不见了。前些天京中传说镜月公主的女儿找回来了,以她见多识广的人生经验猜测,这位奇葩,想来就是公主的女儿了。她可得罪不起。
“林妈妈,请蓝二小姐上来。”温淡的声音自二楼落下,将楼下的众位看客们砸了个七荤八素。这位胡搅蛮缠的女嫖客,竟然是蓝家二小姐!单凭一个蓝姓就能认定她是蓝家的人,不过是因为京城姓蓝的,只有蓝太傅一家而已。
林鸨母一脸无奈:“蓝小姐请吧。”
云深并没看见说话的人。那淡得如同一杯温开水一般的声音却叫她心头一凉。瞥了一眼林鸨母,撇嘴道:“那男人谁啊?怎么他说话好使我说话就不好使?你也太势利了吧。”
那位是主子,饭碗端在人家手上呢,她能不势利么。林鸨母心中无奈。
林鸨母将云深引上二楼,在一间稍偏的雅间门前停下来,“蓝小姐请进去吧。”
云深没有立即开门。楼下唧唧喳喳的议论声入耳,方才这人轻浅一句话,就把她推到了风口浪尖,若是今晚她推开这道门,不必到明天,蓝家新归的二小姐夜逛勾栏幽会不明身份男子的段子就会飞满大街小巷。届时不但她的名誉扫地,还会连累蓝家满门名誉扫地。她倒是无所谓别人说什么,蓝家的人可不会不在乎。
呵呵,热闹了。
连扶梯下楼的林鸨母都忍不住心生怜悯,主子这是和蓝二小姐有什么样的深仇大恨么,要这样置人家于死地。
云深默了一瞬,没有丝毫犹豫,轻且缓地推开了门。
泛着橘黄的温柔灯光盈满一室,丝竹绕梁,缠绵旖旎,十几名舞女彩衣缥缈舞姿曼妙,满室风光,怎一个销魂得了。
一张硕大软榻横在室中央,榻上慵懒斜卧着妖孽美男上官曦明,一双黝黑的眸子落在舞女身上,目不转睛,几无瑕疵的脸在灯光的映衬下如梦似幻,一只手握着琉璃杯,杯中是琥珀色的美酒,酒杯搁在唇边,时不时抿上一口。
软榻一旁的雕花黄梨木太师椅上,闲闲坐着位陌生男子,那是怎样一个人,云深竟一时无法形容。苍白得几近透明的一张脸,连嘴唇都是苍白没有血色的,凸显得一双细长的眸子愈发幽深黑暗,纤尘不染的白衣衫,让整个人就彷如苍苔上的一抹幽静白月光,触目,惊心。
不是病得瘫在床上了么?不是脾气暴戾得像一只暴龙吗?眼前这个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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