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人似乎有说不完的体己话,时间过去许久,云深在花丛下等得恹恹欲睡,终于打起了瞌睡。蓝紫玉近子时才打佛堂里出来,关门的动静惊了云深一个激灵,陡然就清醒了。看看蓝紫玉的身影消失在小径尽头,她才晃晃悠悠站起身,顶着一张睡意朦胧的脸晃进了佛堂里。
孟氏正欲往卧榻上休息,被云深吓了一大跳,待省过来进来的是云深,怒火立时在五脏六腑里乱窜,欲要暴跳,但终归是对云深有所忌惮,不敢对她动手动脚,只瞪视着云深恶狠狠地道:“你是想来落井下石的吗?算你狠。不过,你也别太猖狂!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
狠话撂的响当当,然不过是几句空话罢了。云深未搭理她,顺手在香案上拈起三炷香,就着长明火点燃了,恭敬地朝着佛像拜了三拜,将香供插入香炉,才转过身来对着孟氏,不疾不徐地道:“今日当着佛祖的面,我倒是有件事要和你对证一下,至于是不是落井下石,全取决于你做过什么。”
孟氏的脸色微变,“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云深站在香案前,眸光望着法相庄严的佛像,缭绕的香烟让她的脸有些许虚幻的不真实,她依旧不紧不慢地说:“字面意思。本来呢,我以为,我这次回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只要让你伏法,我也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但现在隐约感觉到,单单让你伏法还不够,这里面,似乎还牵扯到更多的人,更多的事,杀了你,算不得报了一个完整的仇。”
孟氏的脸骤变,惊疑的重复道:“你,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和你有什么仇?”
云深鄙视地撇撇嘴,道:“你这副样子还真是让我鄙视。就凭你这个样子,能杀得了镜月公主和……我,我还真是不信。”
孟氏瑟缩了一下,心里发虚嘴上强硬的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何曾杀过镜月公主和你!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你这是诬陷,我要告诉老爷去!”
孟氏强作镇定,气势汹汹,作势要往外走,云深瞥了她一眼,淡淡道:“去吧。正好咱们可以就当年之事在我爹面前对质一下。让我爹也明白一回,我是如何从这个家里走散的,也让他见识见识绝命散的厉害。”
将要迈出门槛的脚又缩了回来,看向云深的目光也从狠厉变得阴鸷,“你都知道!”
云深耸耸肩,“不然你以为我清净美丽的云雪山不呆,跑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来干什么?”
“既然是如此,说不得也和当年一样,让你永远闭上眼睛了。”孟氏阴狠的说着,身形已经迅疾的一个后翻,双手抓向云深。
身形带起烈烈劲风,卷的帘帏大动,云深轻微侧身,让过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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