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模一样的锦绸。
余者有听说过烈火锦的,都是十分震惊的表情。也有远离江湖没听过这种玩意儿的,为了表示自己也是见过世面的,都作出一副震惊没见过世面的模样来。
云深淡然一笑:“烈火锦刀枪难伤烈火难熔,并有着烈火一般的颜色,所以才得了烈火锦这么个名字。轻芜公主,你来验证一下,哪条是真,哪条是假。”
云深在衣袖里又摸索一阵,摸索出一枚火镰,一柄锋利的匕首,往风轻芜面前一扔。
风轻芜深蹙峨眉。云深的样子,分明是真金不怕火炼的样子。可心里又有个小九九,说不定这是蓝云深在故弄玄虚呢?她那样狡猾的人!
风轻芜迟疑了一瞬,终是拿起了匕首。锋利的匕首足可以吹毛断发,重重划在烈火锦上,烈火锦却丝毫无伤。风轻芜又不甘心地猛划几下,结局自然还是一模一样。风轻芜扔了匕首,转回头又拿起了火镰,上官曦明不知从哪里顺来一支蜡烛,很好心地递给她,还帮她点燃了蜡烛,挑着眉毛等她烧烈火锦。
风轻芜恨恨地扯着烈火锦一角就怼在了蜡烛的小火苗上,劈哩啪啦,蜡烛烧的依然挺旺,烈火锦却也丝毫未伤。扯着另一条怼上烈火锦,还是一样的结果。
云深替她下了结论:“所以,轻芜公主,哦,不,今天应该改口太子侧妃了,我跟你讲,做人不能太风轻芜。不要你主观认为怎样,就觉得事情它就得那样。今日我能拿出两条一模一样的烈火锦来,你又怎么能保证改天没有别人又拿出一条来?眼见的犹不可能说真实,更何况道听途说来的。”
风轻芜仍旧强硬狡辩:“蓝云深,我不知你到底耍了什么鬼把戏,可我不会因为斗不过你就放不过你。你做过的事,总有一天会大白于天下!”
上官曦明轻蔑地挑了挑嘴角,温淡的语气道:“轻芜公主,合理的怀疑我们不会说什么,我们也配合你洗脱嫌疑,但倘或你恶意攻击或者无故刁难,那就恕尚某人手下不能留情了。”
一国的帝尊,自有一段不怒自威的威仪在,哪怕只是这样淡淡的话语,听着都比狠厉的威胁让人胆战心惊。风轻芜抿了抿唇,竟没能说出什么话来。
云深漫不经心收起了两条锦绸,悠悠道:“阿曦,你不要吓唬太子侧妃啦。好歹她如今也是皇家的人,不能不给面子的。”
上官曦明不留情面地道:“面子这种东西,一向不都是自己挣来的么?什么时候成别人给的了?”
云深批评他:“竟瞎说大实话。”
宁千锋就静静看着,不插什么话。宁子珏是想插话又插不上什么话。云深一次次地打破他对她的认知。就像一片深不见底的汪洋,他觉得,和她认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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