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继续道:“所以,我知道,你在他手上,是跑不掉的。除非,是他自己放你走的。”云深忽然眸光犀利地看着他,“他肯放你走,原因嘛,其实也很容易猜到。他要利用你做一些事情。”
宁子恪忽然冷冷插言:“蓝云深,这是你的臆测。你这不是在审案。要知道,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你要做的是找出真相,而不是臆测出真相。”
云深生气地道:“皇上舅舅,您究竟是要我审案还是要七皇子审案?如若信不过我,那就请七皇子来好了!”
宁千锋温言相劝:“他说的也是有道理的。云儿,有道理的话你要多听一听,这样才能有进步。不然,今天让你审这案子还有什么作用呢?”
云深道:“您说的是这个理,有道理的话我自然是要听的,但是七皇子他也不要随随便便插言嘛,我这不是没有下定论呢吗?没下定论之前,一切的设想都只是为了得出真相而已嘛。”
宁千锋妥协:“好好好,孤不让他打搅你。子恪,你不要再随便插言,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先请示完云儿再说。”
云深朝着宁子恪摆出个胜利者的小姿态,颇有点顽皮,同刚才审案时的咄咄逼人状宛若两人。宁子恪看她的眸光里有些意味不明。
她转回头欲继续审问王寅,一顿脚,又转回去瞪着宁子恪,道:“你们干的好事!我都忘了审到哪里了!”
宁子恪淡声道:“请问蓝参事,我可以告诉你审到哪里了吗?”
云深一愣,随口道:“你说。”
“你告诉王寅,你和上官曦明私定了终身,所以,对他身边的人很了解,从而断定,王寅是不可能从萦浊手上脱身的。你断定,是萦浊故意放走了王寅。”
云深一副恍悟状:“啊,说到这里了。”她看向王寅,继续道:“其实吧,这一段说不说也没什么大意义。咱们可以先放一放。我且问你,你是如何又到了皇上和七皇子面前检举太子的呢?”
看王寅一副懵逼状,她又道:“或者,我们换个说法。你是出于什么样的想法,要检举太子的呢?毕竟,太子若真的和你仓泽国勾结,那他就是你们的同盟啊。你这么做,叫做反水,知道吗?”
王寅狰狞可怖的脸上现出一丝冷笑来:“同盟?他也配?”
云深眉梢一挑:“同盟嘛,其实没有配不配的吧?只有道同不同而已。”
王寅冷笑道:“我听说,他同我们仓泽的轻芜公主回国省亲的时候,将公主抛弃在扶吉山里,还助你们抢了粮草,差点将我仓泽的军队一网打尽!似他这般背弃盟友的卑鄙小人,有什么资格再做仓泽的盟友?”
云深凝视他:“你这个听说……是听谁说的?这个说法嘛,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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