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闹脾气。萦浊就当是留给你的使唤小厮吧。”
“那我可使唤不起。他可是你上官大祭司的贴心小跟班。还是你自己带走吧。”
今日她这是要纠缠到底的节奏。上官曦明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忽然低头,也不管营帐里还有个上官月明,就吻上了她因生恼微微撅起的嘴唇。
一个深吻,吻得她七荤八素几乎透不过气来。
上官月明看着他两人却是岿然不动。
云深还在他清冽的气息里没有回过神来,他已经一个抽身,离开了营帐。
云深追到门口,已然不见他的身影。外面夜幕茫茫,月色混沌不明。大战过后的原野充斥着血腥的味道。鹰隼的嘹唳声合着野狼的兴奋嚎叫声此起彼伏,阴森恐怖。
竺陵端来了饭菜,她却又像个没事人一样,回了营帐里,同上官月明同桌而食。还歉意地安抚他:“竺陵和竺蜻今天也实在是累了,赶明让她们做点好的,给师兄补一补。”
上官月明容色里瞧不出什么喜怒,只淡淡答道:“战场上受伤的也不止我一人,没必要把我和别人区别对待。况且,不过是小伤,男人若是连这点伤都受不起,那还叫什么男人。”
云深看了他一眼,低头吃饭。上官月明以前从不说这样造次的话。他严谨守礼得就像是圣人的化身。
她晓得他也是变了。可又觉得他其实骨子里就该是这个样子。以前的外表才是骗人的。
吃罢饭,上官月明没有立即就走。反倒是端坐着同她研究起了接下来的战术策略。
“此地一马平川,易攻难守,今夜要防着仓泽人去而复返袭击大营。师妹,你有什么策略没有?”
云深听他这话,其实有一瞬间的怔愣。往常同她探讨这些的,都是上官曦明。今晚突然换了上官月明,她还是有些不大习惯。
但怔愣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想了想,道:“士兵们都已经疲累至极,倘或遇上夜袭这种事,真的是很难办。师兄,咱们出去看看吧,看能不能布个什么阵法,也好能防范一二。”
她看向上官月明,瞧见他手臂上的伤,复又改口:“师兄伤的这样重,还是不要去了吧。允曳国师也颇通阵法,我请她和我一起去吧。”
上官月明站起身,淡声:“这点伤,还不碍事,一起去吧。”
云深瞧了他一阵,才道:“也好。阵法上,师兄是一等一的高明。”
她从衣架上取了狐裘,穿在身上,往外走。她师兄在她身后跟随,刻意保持了一尺的距离。
她能感觉到他的刻意,却没有说什么。
在门口遇上允曳国师,她道:“正要去找国师,一同布个御敌的阵法。国师来的巧。”
允曳国师的目光却在上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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