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花楼里灯光暧昧，台上有姑娘正弹唱着软软的调子，靡靡醉人。小白不曾见过这样的店也不曾听过这样的曲，难免好奇的多看了一会儿。
“公子爱听，奴家一会儿也给您唱呀。”身旁的姑娘贴的越发的紧，手挽着他便想往楼上拉。
“不听。”小白直白地回答她，将手臂抽出来，礼貌地拱了拱手，客气地问道：“请问这里可有个叫做红袖的？”
那姑娘还不曾见过这么不解风情又不留情面的，脸上便有些挂不住了，抽了抽嘴角冷下脸来：“到底是红袖的床结实些，经的住这么些男人。”她抬手往旁边一指，“那都是找红袖的，您慢慢的等吧。”
言罢扭身走到一旁打着扇子扇风，另有姑娘过去问她怎么了，她不服不忿地道：“到底是头牌花魁，咱们自是比不了的。还叫什么万花楼，就叫红袖楼岂不便宜！”
旁边的姑娘大概也是听多了这类酸话，没接茬，眼睛寻睃着屋里的这些人，忽然点了点小白，低声道：“哎？那位公子不错呀。”
“他啊！我带进来的。”那姑娘冷笑，白了旁边的姑娘一眼，“人家也是来找红袖的，你省省吧。”
小白那边瞧着这么多人找红袖，以为是要排队的，于是找了个凳子坐下来等着。有茶奉过来给他沏了茶，他就慢慢地啜着，不急不燥。
小白的旁边坐了个胖子，大概是闲着无聊，见小白也是一个人便与他主动搭话。小白与他说了两句闲话后，问道：“听说前几日这里有人打架，您可知道？”
那胖子一听来了兴致，拍了拍肥硕的肚子，说：“嗬！那怎么不知道啊！那天我正好在啊！”
“那被打的是谁？”
“孙公子啊！”胖子不屑一顾地摆摆手，“那孙公子不行！要说啊，这读书人就是嘴贱……”说到这他掩了掩嘴，“哟，公子您瞧着也是读书人，您恕我失言。”
小白摇摇头，“我不是读书人。”
胖子噢了一声，“那我继续说。这读书人嘴贱，你说都是往青楼看姑娘来的，你管人家是什么身份，对不对？嗬，仗着自己家有点钱、自己肚子里有点墨，对人家这个冷嘲热讽啊，说红袖那样的姑娘岂会看上屠狗之辈，什么自不量力的……您说那不找抽么！”
“那孙公子伤的重不重？还活着吗？”小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活着肯定是活着。不过这眼睛也肿了牙也掉了，噗噗的往外啐血，最后是给抬走的。”
小白听后觉得事情比较靠谱，于是对胖子客气地拱了拱手，又问了这孙公子家在何处。胖子也是嘴碎，叨叨的把孙公子那点家世全说了，直到红袖姑娘出来了才算闭嘴。
小白琢磨着这事的信息收集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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