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说完，走了。
玉娘朝天翻了个白眼，瞥见对面屋顶上的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黄仙，忍不住摇头，“啧，他怎么学的像个凡人一样矫情，真麻烦死了。”
蒋芸自己在屋里生着气，但想来想去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生气的道理。黄仙给她治了病在先，玉娘从刀口下救出他们在后，她实在是应该心存感激、有所报答。
可她听奶娘讲过妖是怎么报人的恩的，却从来没听过人要如何去报妖的恩。大抵是因为这些故事都是人编的，不自觉的便把人放在了高一等的位置上，但以她所经历的事情看来，妖比人可是厉害多了。
蒋芸从自身的郁闷思考开去，想着想着，就变成了全体凡人的郁闷，于是愈发的郁闷。郁闷半宿，终于睡去。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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