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个问题想问二皇子你。”
“是何问题?”荆凌霄凝视着她。
沈兮环抱双手蹲在他身旁:“你这银发可是遗传的?”
“不是。”他不忍她这样蹲着,将她揪起,安置在另一把石椅上:“一夜白头。”
沈兮又蹲了回去:“那是怎么白的?”
他再度揪回石椅去:“蔷薇死的那日,我多饮了几杯,乃知第二日醒来便成了这番模样,把宫中的人吓得不小,此后便也未长黑发。”
他讲述的很是平淡,很是豁达,让人以为他已经放下此事,却又端着此事。
沈兮不免伤感,怎话题又绕了回来:“对不住,又提起你的伤心之事了。”挪了挪屁股,从椅上下来。
“你怎就如此不安分?”
“这宫里的椅子坐不得,我一坐就觉得必须要端出恭敬淑女之样,才配得起这等精雕的东西。”讲完还摸了两把:“况且这里还刻着两条龙呐。”
“你莫不是日日这般不正经?”
“是啊,二皇子又知了?”
荆凌霄被她逗笑,随即唇瓣张了又张,欲言又止。
“二哥!”荆景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副游手好闲之态。
“见过十皇子。”沈兮蹲礼。
荆景宇眉头一皱,没有认出她来:“你是?”
“民女乃是尚书之女徐蔷薇。”
“啊!你就是那个让我二哥不惜和赵府闹翻也要亲自上门退婚的女人?”荆景宇勾着一抹笑:“可以啊你。”
“十弟。”荆凌霄见荆景宇用和兄弟打招呼的方式,拍了下沈兮,不免出声:“你当真不认得她了?”
“我该识得她?”
荆凌霄抬手,比出弹弓之样式。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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