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小碎步跑开,丝毫不敢怠慢。
老公公估计还摸不着荆凌霄这自由的性子,所以等老公公急急忙忙召集来几位精兵时,义正殿上早没有荆凌霄的身影了。
逃脱了宫中束缚的荆凌霄也是难掩笑意,在街上频频偷乐。
自他登基以来,可就未享受过这样的逍遥时光了,难得契机,又怎会甘心让人随行?
想着便伸手摸了摸街边的小玩意,满脸惬意,直至街头那个弱不胜衣的身影将他的目光吸引去,来者是个小小孩童,他神情警惕,眼中藏有不安,手指在破旧的衣角上拽了又拽,。
“你……”荆凌霄见他不语,又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欲要开口问些什么,那孩童反似下了重大决心般,深吸一气,不由分说的朝荆凌霄撞来,荆凌霄没有防备,被猛来的力度撞的生疼。
待冲击有所缓和,腰间别着的钱袋转手就到了孩童那处去。
荆凌霄实属后知后觉,反应木讷,待孩童跑出老远方才提步追上。
天子脚下,公然行窃,这孩童的胆子倒是够大,若是抓住,定要好好教育一番,小小年纪怎能如此没有品性。
可他错了,若非形势所迫,那孩童又岂会偷窃?
所以当孩童的身影消失在村落中,随之而来的便是凄苦。
视线所触之处一片狼藉,甚至连稍微像样的屋子也没有,破窗破门,徒剩四壁抗风抗雨,哀声不断。
大家都畏畏缩缩的躲在自己专属的角落里,衣裳单薄,蓬头丐面,有的甚至奄奄一息。
若真要在这暮气沉沉的氛围中找出丝生气的话,便只能倚靠于那些跑来跑去的孩童,一双双清澈,懵懂的,未经洗涤的眼眸,着实让人怜惜。
自荆凌霄登基以来,曾多次拨金万两,广布粥铺,衣坊,怎能……
莫非这中间是有人胆大私吞了?想到这,荆凌霄不由得攥紧了拳头。
突然,有老者从破屋里出来,向大伙儿招了招手,用微弱的气喊着:“行咯,行咯,可以进来了。”
大家悲情的脸上才算有些喜乐,陆陆续续往屋里拢靠,荆凌霄也参杂在这队伍的后头,好奇的往屋里探了几眼。
那抹熟悉的身影,便就此晃进了他的双眸里。
徐清颖正将桌上的三七搅拌好,涂抹在了老人家的伤患处,接着细心的将纱布缠绕成小圈,结尾收成蝴蝶小结,以做固定,完毕还特地嘱咐:“切记勿要沾水。”
“诶,谢谢姑娘了。”他点着头,道了声谢。
队伍前拢,紧接着问诊的是位妇人,她卷起身旁孩子的衣袖,亮出手臂,本该白皙透亮的肌肤,却布满血痕,加上没有及时处理的缘故,伤口已经开始红肿,甚至流有脓水:“姑娘,这是他前些日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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