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随意,好似在安排一件很平凡的小事。
“我们不说这些了,今天你想吃什么?做什么?”沈兮不喜欢这沉闷的话题:“还是出去走走呢?”
“回屋吧,你也该回去陪木头了。”严玉淡淡的说到,手已经去够椅下的转轮。
“他那处不急,我可在这多陪陪你。”沈兮上前,扶上他的轮椅。
严玉侧头苦笑:“可我困了,想歇息了。”
沈兮低眸,抬手将他推回里屋歇息。
李相权未得沈兮这般空日日来严玉府上,对他来说,沈兮的归来,意味着寻找噬心蛊的事,刻不容缓。
好在原本无线可寻的脉络又渐渐明朗起来。
清风欣喜言报:“将军,有目击者了。”
“是谁?”
“一位老妇人,声称那制药的坡子死前曾会面过人。”
李相权心中虽喜,又怕是场空:“那妇人可记得那人的模样?”
清风用高频的点头,代替了回答:“清风已叫画师前去描像,约莫晌午便会有结果。”
“好!太好了!”李相权拍腿而起,终于是将心底的雀跃涌现在了脸上。
只是这眉稍刚刚挑起,就有人前来急报:“将军……我们家少爷他……他……”
噩耗最终还是在异常平静的日子里响起了,严玉整个人瘫痪在床上,先前的满面红光已逐渐退去,唯剩残躯,痛苦的往外咳血,一句完整话也道不出来。
即使林立试图拯救,丹药颗颗往严玉嘴里喂,然而还是无力回天,在严玉的摇头中停止了动作。
昌燕公主跪在床头旁,为其擦拭血,频频哭泣,这个哭泣在沈兮的眼里成了毒,成了恨。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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