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咔嚓开启,韩斌迫不及待的环视了一圈,床上干干净净的,被单散乱,有个屁的人!
该死的夏微,敢耍他!
韩斌亮着嗓子骂骂咧咧,丝毫没把夏家放在眼里。
少顷,夏微来了,咬着牙,一脸无辜的赔笑:“韩少,我怎么敢骗你,我把她衣服都脱了只剩底裤扔床上,你瞧,鞋还在呢!”
“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夏微我告诉你,老子在房间里等着,你今晚非把宋依依给我弄来,否则你知道我脾气的!”韩斌撂了狠话,往床上气急败坏的一躺。
夏微脸色白了白,往窗帘后面跟柜子里找了会儿,心里纳了闷了,一个大活人而且是昏睡着的,能上哪儿?难不成有其他人来过?
韩斌的父母经商,颇有来头,所以在邺城,很多人都上赶着巴结,因此养成了韩斌嚣张跋扈的作派,连父亲夏培都忌惮的人,夏微怎么敢得罪。
床下。
气息封闭。
外头折射进来的灯光若隐若现,照到宋依依视线中的凌琛面容上,静止的五官仿佛名家笔下的一幅立体素描,线条流畅,弧度冷硬。
光洁饱满的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现在可谓是骑虎难下。
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她就是无法专心的去恨他,仇视他,甚至她很生气,生气自己骨子里存在的劣根性。
偏生始作俑者韩斌躺在上边,有轻微的凹陷下沉。
逼仄的空间,她动都不敢动,只希望夏微没有寻到她,韩斌快些离去。
比起宋依依来,凌琛清冷贵华的脸上也差不了多少,温香软玉在怀,淡淡的体香混合着喘气不断地进入鼻间,大掌下的皮肤,细腻柔滑的近乎勾人……
这些年,他越发的淡欲了。
滴答。
两个人都出了不少的汗,宋依依额上的经过鹅蛋形的下巴滴到了凌琛的长睫上,后者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这些年,他在商场上杀伐果断,雷厉风行,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即便是婚姻,也成了必要的筹码。
他想要什么,何必再压抑?
人生不过是要及时行乐。
思及此,琥珀色的眸子顷刻间深暗了下去,如墨般浓重。
他在笑。
笑的邪恶,更惊心动魄。
既让人迷醉,又叫人矛盾。
她用眼神在警告他:再乱动,大不了同归于尽。
接下来凌琛没有任何不规矩的动作,两人仿佛维持了原状。
宋依依戒备着,身子绷得紧实,密不透风的盯着他。
时间在煎熬中分秒过着,韩斌比床下的二人更着急。
十几分钟后,只听见女人的高跟鞋再度传来:“韩少,我叫人翻遍了整栋别墅,恐怕人多半是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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