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她,顿时,她心疼的将她搂入了怀中。
最近她的眼泪越发的不值钱,泪点也低,动不动就掉。
一整天下来,宋依依什么训练都没让凌西做,就是陪着她,陪吃陪/睡午觉。好在小家伙没有忘记她,第一天嘛,就当是重新开始,不着急说话什么的。
宋依依特别问了花枝,凌琛是不是住在帝景苑?花枝摇摇头,表示凌先生工作比较忙,不常回来。而且凌西一般白天都去康复中心呆到晚上才由司机送回来。
两人聊的不多,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总归是生分些了,熟络起来需要一些时日。
夜晚。
别墅里灯火透过窗纱,折射出橙黄色的朦胧光晕,偌大的室内多了几分人气。
凌琛自披星戴月般来,玄关处换了鞋,悄无声息的落在二楼虚掩着的房间门口,峻拔的身高似要顶到门板,正好花枝过来,一脸诚惶诚恐,却听到他问:“西西今天怎么样?”
眉眼寒霜,目露审视。
花枝对凌琛固然敬畏,今天的话出了口便如失了分寸一般,喋喋不休,如数家珍:“今天太——依依姐给她喂的食物和水果都吃了一些,她们还一起去花园里散步晒太阳,手牵着手,虽然没有笑玩的可开心了……不过大小便还是拉身上了,他们两个人一起睡的午觉,把依依姐的裙子也给尿湿了……哈哈……”
花枝乐呵呵,笑得没心没肺,凌琛敏感的捕捉到其中的几个字眼,眼光陡然深锐起来,冷漠的打断她的话:“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花枝捂住嘴巴,噤若寒蝉,不知道自己又说错什么话了。她对雇佣自己的老板感情太复杂了,首先痛恨凌琛对宋依依的始乱终弃,还跟别的乱七八糟的女人有了私生女,后来凌西送来了,小家伙得了病太可怜,不知不觉就同情了私生女,眼下依依姐回来照顾私生女,怎么就那么惊悚别扭呢?
这不是明摆着埋汰人么。
花枝敢怒不敢言,谁让自己是佣人,凌琛是衣食父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凌琛目光所及,虚掩着的缝隙中,是女人和孩子的睡颜。
粉红色的窗幔中,柔软的公主床上,凌西依偎在宋依依的腋下,蜷缩着身子,像是在汲取她身上的温度,小身子上横着一条细细的手臂,如枝蔓一般,呈保护的架势。
宋依依的五官在昏黄的光晕下,柔和,朦胧,此刻伪善的模样究竟是在演戏,还是发自内心?
一方面觉得宋依依不会真心对待凌西,一方面又找不到其他合适的对象。
思忖的双眼对上了一双戒备敌视的星眸。
宋依依醒了。
如此厚重严密的关注,若她还睡得着就奇怪了,从门口细细密密的说话声,宋依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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