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钱双的声音,魏初娴的神色愈发慌乱,若是叫钱双知道魏海良,那么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魏海良就是她的死穴,一旦她曾经同魏海良之间的事情被人抖了出来,那么自己真的就不可能再在这临安城中待下去,到时候那些个贵女夫人们看自己的眼神,一定都是鄙夷轻贱的,她骄傲了这么多年,她绝对不允许自己的名声就这么毁在魏海良的身上!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魏初娴转眸朝钱双扯了扯嘴角,“钱二姑娘还是这么爱管闲事,不过是女儿家的事情,怎么,钱二姑娘连这个都要管?”
钱双也不在意,“原是这样,我还以为,魏大姑娘这模样,是看见了什么人,心虚呢。”
只是从钱双的角度,魏海良恰好被前边的人遮挡得干净,也没看见什么异常的人在,以为魏初娴就是见裴昀一直看着摄政王殿下这才心情不好,魏初娴也不欲多说,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以不变应万变,才是上上之策。
戏台上的折子戏没多久就落了幕,之后便是各家互相之间闲聊交情,观赏歌舞的时候,时妤昭坐在上头,微垂着眸看着面前的酒樽,她前两日受了寒,今儿个的精神有点不济,只是今日宫宴她若缺席,到底叫一些人多想,不过她也清楚自己的身子,也当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她如今所求的,也不过是能够捱到弟弟亲政之日,到时候即便就是要了她的这一条命,便也算值当了。
乾元帝也有些担忧,偷偷地扫了几眼就坐在自己身旁不远处的姐姐,嘴角微抿,他问过专门给皇姐请平安脉的林太医,费了好一番的功夫,威逼利诱这才叫那老太医松了口,皇姐如今的身子早就外强中干,内在虚空,若是当真再这样没日没夜地操劳下去,只怕是……
林太医甚至都无须开口说出病由,乾元帝也知道,她究竟为何会变成如今这模样,是以他才忍不住开口问皇姐是都有要同裴昀结亲的意思,只要皇姐点个头,即便是抢,他也得将人从裴家的手里抢过来。
可是她却不应自己的话,他当年不知道为什么皇姐对裴昀几乎可以说是纵容溺爱的,如今也依旧不知道,即便他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可是那也不代表他终有一日,能够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
裴昀一整个晚上的心思也不在歌舞之上,中途的时候见时妤昭突然起身自一旁出去进了御花园,眉间微微一蹙,到底还是忍不住,跟身边前来搭讪的官员低声说了几句,便寻了个借口也往后头去了。
魏初娴也刚想走,可是就看到魏海良站在自己对面,脚下一顿,步子便再也迈不开,她现在,着实是不能跟他硬碰硬。
离上林苑不远处的一间偏殿里,粉墨正坐在时妤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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