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媚眼如丝。
徐墨白冷着眼看,看到最后就也开始笑。
六少爷的笑,好看,却危险。
“心疼心疼你?”
徐墨白重复我最后一句话,继而将我整个人都严丝合缝的箍进他怀里:“所以安小姐是觉得我刚刚心疼你心疼得还不够?”
我的身体又开始不受控制的发僵。
我现在还在发烧,可徐墨白的体温却是比发烧的我还要烫。
六少爷察觉到我的变化,就松开握着我下巴的手。
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挑了我耳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玩:“安好,你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每次都哭着喊着说知道错了,可每次过不了多久就又开始不听话。”
我没说话,也不敢动作。
跟了徐墨白两年,我清楚的知道,现在这样的时候如果反抗,只会激发他细胞里那与生俱来的暴戾因子。
对于我的如此反应,徐墨白很是满意。
他勾着嘴角轻轻吻了吻我的鼻尖,又把我抱得更紧一些:“不过,我倒是很喜欢你这样。”
我终于笑不出来了。
我半垂着眼躲避徐墨白的视线,然后因为他呵在耳边的热气一个哆嗦。
“呵。”
徐墨白贴着我的耳朵说话:“还记不记得你掉眼泪说疼的时候我说过什么?”
“记、记得……”我连舌头都开始发僵。
“是什么?”
我觉得自己的嗓子又开始发干,吞咽动作做得异常艰难:“你说,知道疼,就、就乖一点,听话一点。”
“嗯。”
徐墨白满意的点点头,他伸手,摩挲我的腰,颇有些警告意味:“还记得就好。记住了,就得好好照做,知不知道?”
“知、知道了。”
我结巴着开口,等到徐墨白将禁锢在我后背腰间的手臂松开,这才顶着“砰砰砰”的心跳缓缓舒气。
这一晚,徐墨白抱着我睡得分外安稳。但我却怔怔盯着天花板,一直到了天光微亮才精神不支的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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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点钟的时候,我被锦姨叫醒,迷迷糊糊睁开眼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在哪里。
这之后,我就十分顺利的想起了自己昨天在徐墨白那里的花样作死。
我干咽了一口口水,侧头去看。
身边的床垫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一件白色的男士衬衫被皱巴巴的团成一团。
“锦姨。”我开口,真的是肠子都悔青了:“墨、墨白呢?”
“你还管他干嘛!”
锦姨去看手里的红外线体温计,见着我已经正常退烧,就挨着我身边坐下:“还疼不疼?”
“啊?”我有点儿发懵,反应了一下才想明白锦姨问的“疼不疼”是什么意思。
我尴尬的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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