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白的占有掠夺都极其温柔温柔,却让人看不到尽头。
再一次颤抖着几欲昏厥,我开口,有气无力:“你……你不、不要了……”
“不要?”
我还记得在那天的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所有的光芒。
我无力的承受着徐墨白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完全丧失了时间的概念。
直至,最后昏过去。
那天醒来之后,我面对的是空荡荡的宽大卧床,以及浴室镜子里满身狼藉的自己。
身体就像是被锈住了一样,每动一下都异常酸涩。
我一步一步的走出卧室到了楼下,然后被佣人玲姐细心体贴的扶到餐厅。
十人座的超大圆桌,大理石的台面上中西式各色各异的早点被摆了满满一大桌,但我却一点儿吃东西的心思都没有。
我想要去找自己的皮包和手机,给医院打个电话,让他们再把缴费的日期宽限几天。
然后,我就看到面瘫徐卫拿着我想要的东西走进了餐厅。
徐卫十分礼貌的用双手把皮包递给我,说话的时候也看不见脸上有任何的表情波动:“安小姐,我已经派人联系了医院,也派了专人过去照顾安连生先生和安乐小姐。三天之后安先生和安乐小姐会被转到西郊疗养院。到时候,安小姐你再去探望也不迟。”
我点头,却仍旧放心不下安乐。
我拿着皮包站起来,紧接着就因为那酸涩的痛感皱眉。
“安小姐。”
佣人玲姐上前扶住我,眉头微蹙:“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想要迈步却被徐卫拦下:“安小姐,六哥已经交代过,没有他的允许,你不能出去。”
我的身体在瞬间僵住,我苦笑,心里一搅一搅的痛——是啊,我怎么忘了,自己现在可是有求于人。
我将拳头攥紧又放松,再开口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温和再温和:“我姐姐她最近情绪波动特别大,我担心她看不到我,又会发脾气不肯吃饭吃药。我”
“安小姐。”
徐卫打断我的话:“我只是奉命行事,如果安小姐有什么要求,请亲自和六哥说。”
这一句说完,徐卫便将我的皮包放到餐桌上离开。
我从皮包里找出手机,先是给陆可可打了电话让她帮忙去医院看看,这才犹犹豫豫的点开手机通讯录。
那上面的第一个名字,就是A徐墨白这四个字。
我盯着手机通讯录上徐墨白的名字看了好久,这才鼓足了勇气,按下了通话键。
嘟——嘟——嘟——
电话里的等待音每响一下,我的心脏就跟着加速跳快了一拍。
第五声嘟声过后,电话被接通,徐墨白只简单到敷衍的“嗯”了一声。
“徐先生……”我将满是汗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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