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次这么好说话了。”
“嗯。“徐姓小朋友得到原谅,卖力点头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可爱。
是谁说的,男人本就是孩子。
我因着徐墨白的关系也不由自主的笑,视线落到他那因为微笑而抿起的唇线,便将搂着他脖子的双手用了力气。
我压着他的脖子让他低头,亲吻他那薄而性。感的嘴唇。
亲吻只在最开始的那几秒钟由我主导,等徐墨白回过神来,便反客为主。
徐墨白将我松开,“咝“着声音倒抽了一口凉气。
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嘴巴重获自由,我大口大口的喘气,却仍旧搂着徐墨白的脖子不肯松开。
徐墨白也在喘气,不是因为刚刚的亲吻,而是因为某种已经濒临极限的隐忍。
“安好。“徐墨白去推我搂着他脖子的手臂,眼角已经开始泛红:“放开。“
此时我也已经清醒了一些,看过六少爷鼓成一团的四角裤,便有些抱歉:“你……你这样行么?“
徐墨白扯着嘴角笑得妖冶,竟是又开始死不正经的耍。流.氓。
他开口,同时挺着腰顶了一顶:“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我瞪着眼睛没好气的去打徐墨白的肩膀,转过眼瞥到他额头上已经渗出的细密汗珠,便因为心中的犹豫踟蹰习惯性的咬住下唇。
趁着这个空挡,徐墨白将我推开起身去了浴室。
我继续踟蹰犹豫,然后也从床上起身。
六少爷的右手距离小六少不过咫尺之遥,看样子是正要步入主题,却被我打断。
这还是我第一次在徐墨白的脸上看到这样尴尬的神情。
甚至,堂堂徐六少的俊郎脸颊上,还泛出了十分可疑的微红。
说实话,虽然和徐墨白同床共枕了两年,但这却是我第一次这样。
而我的生理期,就在下周。
这两年里,徐墨白大部分时候都会做措施,但也有少部分时候,会赤膊上阵。
所以每每这样的时候,我就要在事后及时做补救措施。
除了,在威尼斯的这次。
两个人回到卧床,徐墨白过了没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陷入睡梦。
我躺在他怀里,算了算明天一早已经踩到了事后七十二小时口服避。孕.药的临界点,这一晚睡得就并不安稳。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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