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5 阿贝•霍尔

对于我义正言辞的制止,徐墨白只讨厌至极的回应一声“呵呵”,不老实的爪子已经摸到了我围在腰上的毛巾。

徐墨白大概是担心毛巾扯不下来,所以动手的时候用了力气,我被勒得不满咋声,把男人的爪子连同毛巾一起从浴袍下摆推出来:“你又发什么疯!”

徐墨白哼笑,拿着毛巾在我面前用力抖了两抖:“我这毛巾好用么?”

我皱眉撇嘴侧着头躲,想到这毛巾毕竟是徐墨白拿来擦脸的,就讪讪赔笑:“这不是特殊情况么?来来来,你用我的,我明天给你买新的。”

徐墨白斜着眼看我递过去的粉色毛巾,用鼻子哼了一声才满脸嫌弃的伸手。

与此同时,原本被徐墨白拿在手里的蓝色毛巾也兜头被扔过来,饶是我第一时间就动作闪躲,也还是被兜头罩住。

天昏地暗一瞬间。

我把毛巾扯下来的时候,徐墨白已经转身去了浴室,一边走还一边自我感觉良好的拿着我的毛巾甩来甩去。

我想到了一个词,一个被陆可可多次拿来形容宋铭的词——骚包。

徐先生仍旧甩着毛巾骚包走位,我将刚刚被拉扯松了的浴袍整理好,便对着徐墨白的后背竭尽所能的飞白眼。

徐墨白的后脑勺像是长了眼,我这第一轮白眼还没飞完,他就停下来转身回头。

四目相对,我隐约间好像感觉到了视神经发生抽筋儿而产生的轻微头痛,飞快眨眼。

徐墨白笑得那叫一个阴森:“安好,你最好趁着我洗澡的时候跟大姨妈商量商量,让她再多留个一年半载。要不然,我不把你收拾到服帖,这个徐字就倒过来写。”

对于徐墨白说的话,我并没有将它定义为虚张声势的恐吓。因为,床。上这档子事儿,那厮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唉……”我伴随着浴室的关门声浅浅叹气,等到那淡淡忧愁笼上心头,就伸手揉了揉肚子:“大姨妈,要不,你就别走了呗?”

大姨妈没有回应,房间里除了浴室那边隐隐约约的水声,就只剩下我带着叹息的笑。

晚上熄灯睡觉之后,徐墨白罕见的没有按着我动手动脚,安静乖巧的近乎反常。

我背对着他,一个晚上有大半夜都觉得后脖颈子凉气飕飕。

生理期的第四天,大姨妈丝毫不顾我的请求,潇洒离去。

天气预报说今天傍晚才有雷阵雨,可这一大早起来,天空就阴沉沉灰蒙蒙的。

阿贝•霍尔的航班是今天十一点四十分在江北机场降落,蒋励棠带着司机亲自去接机。

而我跟徐墨白,则是先一步到阿贝•霍尔即将下塌的酒店等着。

昨天听蒋励棠提及阿贝•霍尔,我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今天马上就要看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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