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提及徐墨白,我便开始在脑子里飞快的搜索徐墨白的对头仇家。
但是很快,我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当年徐家落难的时候,几乎就是墙倒众人推。剩下那些袖手旁观的,也可以算是帮凶。
这两年徐墨白回来江北,对这些人的整治可以说是大刀阔斧、烈火燎原。
所以想要从这些人里面找徐墨白的仇家,实在是太难。
我这样想的时候,男人已经到了我身边,为我在身上盖上了一层薄薄的,类似于被子的东西。
然后,他开口,声音仍旧是温柔又好听:“这房间里冷气有些大,你别着凉了。现在距离麻醉剂药效退去还有将近三个多小时,你可以再睡上一小觉。”
这一句说完,我便听到床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可饶是如此,我也仍旧不敢大意。
既然男人已经说了我现在因为麻醉的效力不能活动,所以我就不再尝试动作,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耳朵上。
我屏气凝神,想要听一听周围有没有什么可以辨认的、特别的声音。
可是我听了又听、辨了又辨,四周却仍旧是一片寂静——除了我的呼吸声,连一点儿其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我叹气,又反复试了几次都没有收获,终于决定放弃。
眼前一片漆黑,四周听不到任何声音,困意渐渐上涌,我在挣扎过后,终于还是再一次沉沉睡去。
我第二次从近似昏迷的沉睡中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之前那样平躺的姿势。
在第二次昏迷沉睡的过程中,我被人挪到了类似于椅子的东西上坐着。
我之所以把现在坐着的这个东西称为“类似于椅子”,是因为我现在坐着的这个东西要比椅子柔软,也比椅子的功能多。
因为,我的双手现在正被绑在类似于椅子扶手的地方。
现在我的双眼仍旧被蒙着,所以我还是不知道自己如今身处哪里、周边有什么人。
身体不再像第一次苏醒时那样沉重,我再一次尝试着活动。
现在我的手脚都被绑着,只能做幅度极小的动作。
我开始动作,四周原本寂静的空气中便也有了声音气味。
那些分别是:人的脚步声音、椅子的拖拽声音、还有陌生的淡淡的香氛味道。
我知道,已经有人在我面前和我面对而坐。
大概两秒钟之后,对面有声音传过来,并不陌生——是那个男人。
他的声音仍旧温柔动听:“看来你刚刚休息的很好,才一苏醒就有力气动来动去。”
我下意识的绷紧身体,开口时声音沙哑得厉害:“你想干什么!”
“啧啧啧!”男人叹气,满是心疼:“我的小可怜,看看你的嗓子,先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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