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白耍赖皮,耍完赖皮还大脚一伸,把地上的行李箱踢得“哗啦”一声溜出去老远。
我为行李箱默哀,被凑过来的徐墨白又蹭又亲的腻歪了几下,便起了调戏良家妇男的心思。
我推开徐墨白,学着他之前的样子,伸手捏他的下巴,让他看向我:“怎么着?舍不得我啊?”
徐墨白动动嘴角,将扶在我腰上的手收紧。
我以为他会打击报复,可那厮绷着脸看过我,墨似的瞳孔里,神情忽的就软了下来。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满目柔情溢出来浸润眼角眉梢,好看迷人得让我心发烫:“嗯,舍不得你。”
我叹气,叹我这辈子都要给徐墨白吃得死死的:“徐墨白,你故意的吧。”
徐墨白笑着被我推开,再笑着重新贴上来。
行李还没收拾好,腰上就坠了一个超大号的人肉秤砣。我推不走,甩不开,就只得拖着徐墨白,举步维艰的把被他踢走的箱子拉回来。
我以一个星期为时间段,搭配了七套衣服放进行李箱,然后喘着气扭头去看身后坠着的人肉秤砣:“徐先生,能商量个事情么?”
“您开恩,先把小的放了,我是真累得慌。”
我被徐墨白勒得微微弯腰,对着他胳膊毫不留情的给了一巴掌:“你能不能给我正经点儿!”
我现在还保持着弯腰向前倾身的姿势,重心前移。被徐墨白这么一顶,脚下没站稳,就踉跄着奔向了面前的衣柜。
衣柜的木材是货真价实的上等黄花梨,硬得跟什么似的。我这一脑门撞上去,便是钝钝的一声闷响。
“呃!”我哼声,疼得眼泪呼啦一下就涌上来。
他扳着肩膀将我转过来,声音语气已经再不见先前的嚣张:“没事吧?撞疼了吧?你把手拿下来,我看看!”
我吸吸鼻子又眨眨眼,甩开徐墨白伸过来的手,只自己给自己揉额头:“你给我闪开!”
徐墨白理亏,继续赔笑:“失误!失误!你先让我看看。”
捂着额头的手被徐墨白拿下来,我瞪着眼睛看他,尽全力飞出更多眼刀。
徐墨白看过我的额头,脸上露出来的,是极其罕见的愧疚表情:“诶呦,都红了。”
脑门子上一阵一阵,是从肉里面闷出来的疼。
我哼笑,将徐墨白的手再一次打掉,对他下禁足令:“在我前后左右东南西北,一米范围内,禁止你靠近!”
徐墨白没脾气的点头应好,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陪在我旁边收拾行李。
晚饭的时候,我和徐墨白到徐卫那里跟大家一起吃饭。
安若和玲姐看见我青了一块的脑门儿,发问的时候异口同声:“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下意识的抬手摸摸额头,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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