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一边等徐墨白的回信一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不仅和衣而卧,更是连卧室窗帘都没有拉上。
现在徐墨白站在透明的落地窗前对着我微笑,我虽是睡意全无,却仍旧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
我瞪着眼睛不动作不说话,徐墨白等了几秒,便抬手敲了敲面前的玻璃。
我把半张的嘴巴闭上,匆匆忙忙的去给徐墨白开窗。
立秋之后,早晚见凉。
如今朝阳初升,徐墨白把我抱进怀里的时候,身上有些凉丝丝的。
我嗅着他身上从异国他乡带来的仆仆风尘,明知故问:“你怎么回来了?”
徐墨白低头咬我的耳垂,一分怒气两分叹,剩下的七分都是小别重逢的思念:“你说我怎么回来了?”
我笑着往后躲,抬眼看了徐墨白泛青的眼圈和下巴,欣喜过后又开始心疼:“累坏了吧?”
徐墨白低头寻我的唇,声音因为亲吻含糊不清:“累倒是累,不过还没坏。”
绵长而热烈的亲吻带着深切的思念——无论是徐墨白,还是我。
天光渐亮,城市一点点苏醒,带着零星声响。
徐墨白紧紧搂着我回到卧室,关闭落地窗将所有声响隔绝在外。
肺里的最后一丝氧气也被徐墨白游刃有余的舌勾走,我将他推开,大口喘气。
徐墨白将横在我腰间的手臂收紧,呼吸仍旧灼热:“门锁修好了没有?”
我顿住,侧头去看自己的卧室门,苦笑:“还没有,怎么办?”
徐墨白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捏我腰上的痒肉:“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
我跟踩中了电门一样乱颤着往后躲,并不敢笑出声:“意外,意外,我今天就找人修。”
徐墨白收手,撑着鼻孔呼哧呼哧喘气。
我舔舔嘴唇,开口之前下意识的后撤:“要、要不,你先去冲个澡?”
“冲澡?”徐墨白挑眉,从牙缝里往出挤字。
我开始冒鸡皮疙瘩,又后撤了两步跟他拉开距离。
与此同时,徐墨白开始动作。
我兔子一样飞快的闪身躲到一边。
而徐墨白,却只是从西裤口袋里拿了手机出来。
我狐疑——这位少爷该不会是现在要找人过来修门吧?
另一边,徐墨白在电话接通之后,只说了一句话。
他说:“你出去吃个早饭再回来。”
我有些搞不懂徐墨白要做什么。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
因为,徐墨白再看向我的时候,眼睛已经绿得跟狼一样:“下楼,出去,我在大门口等你。”
至此,我已经可以确定,徐墨白刚刚那通电话,是打给徐卫的——这几天,玲姐都留在临湖别墅。所以枕水别墅这里,就只有徐卫一个人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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