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那年,尹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带我坐了很久的飞机,前往陌生的国家,抵达陌生的庄园。
于是,我和简亦凡,就那么作孽地狭路相逢。
我被尹鸩抱在怀里,简亦凡被一个陌生男人驮在肩头。
那会儿简亦凡还没像现在这么流氓,也没有什么PTSD,完全是个细皮嫩肉、精致干净的乖宝宝。
第一眼,我还以为面前居高临下睥睨着我的孩子,是个漂亮的短发小妹妹。
模糊陆离的残破记忆里,只有简瞳和尹鸩无休无止的争执,没人介绍我和“小妹妹”认识。后来我会发现“小妹妹”带把,还是因为庄园主人家的一双儿女围殴他。
隐隐知道“小妹妹”以后会和自己成为一家人,为换疼爱我的尹爸爸展颜一笑,我信手抓了把带草的园土,冲出去糊在庄园主人儿子的脸上。
庄园主人的儿子也不生气,抹了把脸,咧嘴一笑,越过我,恶作剧地扯掉了“小妹妹”的裤子。
我当场石化,瞠目结舌地盯着简亦凡与我迥异的身体构造,完全看傻了。
前一秒还在哭鼻子的简亦凡却没傻,提起裤子就扑倒了庄园主人的儿子。可人家比我们大了至少五六岁,他哪是对手?
眼看庄园主人的女儿也加入了战斗,简亦凡节节落败,我情急之下,抄起园子里的铁锹,胡乱挥过去。
等简亦凡连滚带爬地跑到我身边,带着哭腔小声问我,是不是把人打死了,我才惊觉,庄园主人儿子的脑袋被我打破了,正捂着汩汩流血的伤口惨叫。
那是我第一次打架,也是我第一次见血。被简亦凡一问,我心里直发毛。但我是姐姐,我不能慌。
我只是扔了铁锹,抱住简亦凡发抖的身体,特淡定地冲他笑:死了也活该。你是我弟弟,谁都不能欺负你。
而庄园主人的儿子非但没死,也没跟大人告状,还头破血流地爬起来,说要和我交朋友。
以我当时的心智来说,扒裤子不是什么大事,得到对方兄妹二人不再欺负简亦凡的保证,我决定跟他们握手言和。
无奈简亦凡不这么想,甩开我的手,恶狠狠地丢下句“我才不是你弟弟!”完事儿就一溜烟地泪奔着撒腿跑远了。
接下来的日子,由于简亦凡不领我差点“杀人”的情,还不认尹鸩、拼命撮合简瞳和当初驮着他的那个叔叔,我于是也赌气地整天和庄园主人的儿女们玩在一块。
直到某天庄园主人的儿子抱着我玩,顺嘴溜出一句我没太听懂的话,触怒了尹鸩。尹鸩第一次摩拳擦掌地冲我发火,警告我只准跟小凡弟弟在一起玩,不想挨揍的话,就离庄园主人的儿子远点。
向来被尹鸩宠着惯着,从未见过他这般严厉,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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