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阿姨就跑过来要给我当妈妈,当时还被爸爸拒绝了阿。”
以康康五岁的表达能力,能说到这份上,实属不易。
幸好我是康康的亲妈,也比较了解简亦凡,才能勉强听得懂康康表述的内容——
当初我流产以后,简亦凡纠结该不该跟我离婚,放我独自养伤。这个姓唐的得到风声,迫不及待跳出来,想要接盘我的老公孩子。
也就是说,这种事都能做出来的唐阿三,完全可能想尽办法破坏我的家庭。
我现在该做的不是怀疑简亦凡,而是替康康留住那个不争气总被设计的爹。
尽管满腔怒火、极不情愿,但康康终究是我今生注定唯一仅存的亲人,我怎么忍心舍得让他失望?
俯身抱住康康,我轻轻吻着他的额头:“我知道了,你乖乖回去睡觉,不然我就叫爸爸陪那个唐阿姨在外面罚站一整晚。”
康康闻言,立刻跳下行李箱,一溜烟地上楼钻进了他的房间。
上帝作证,我安顿好行李,顺着窗子,看到夜色里被唐阿三纠缠的简亦凡给了她一耳光,心里是解了点气的。
当唐阿三跪地抱住简亦凡的腿,简亦凡当机立断踹开她,吼出一声声震碎落雪的“滚”时,我已经打开了门。
原本,我想告诉唐阿三:简亦凡是我的孩子爹,我一时生气不信他,是我的错。现在我想通了,你再敢碰我男人一下,我他妈剁了你。
可唐蕊却没给我说话的机会,华丽丽地昏迷在了简亦凡脚边。
亲眼目睹简亦凡蹲下去抱住唐阿三那一刻,我发现自己像个多余的傻逼。
那句:“你还要不要回家?”
突兀地飘进漫天飞雪,残忍地无声坠落,挑明了要简亦凡在我和那个女人中间做出最后的抉择。
万没想到的是,简亦凡捡起女人手中那几张盖着红戳的纸,声音发抖地对我说:“对不起,现在不行。”
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仿佛失重般悬停在半空。
我的一颗心,却在无声的停顿里,碎得四分五裂。
垂死挣扎,我盯着简亦凡攥在手里的病例,问:“她怀孕了?”
“不是。是淋巴癌。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简亦凡轻轻摇头,把病例揣进口袋,打横抱起那个女人,脸色苍白地希望能够求得我的体谅,“她在国内没有亲人和朋友,就只认识我,我必须马上送她去医院。”
搁在以往,简亦凡的辩解,多半会是:你他妈想啥呢?都说了我没睡她,没睡她,怀鸡毛孕?
可简亦凡的动作表情格外认真,庄重中夹杂着丝丝点点的心疼。
要说没感情,我真不信。
可我能怎么办?
总不能没心没肺地跟他贫吧?
总不能问他:你当癌症是感冒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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