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保身,放郑俊翊继续在城市纸醉金迷的阴沟醉生梦死?
对视良久,深知多说无益,我直接下地开始换衣服。
“真他妈是冤家!”简亦凡急了,叫骂着冲上来拉住正欲转身出门的我。
被甩在墙上,胸口震得一痛,我以为他又要动手,本能地抓起衣架砸过去,偏砸在了他受伤的后脑勺。
简亦凡身体一颤,吃痛地闷哼了声。
我脚步一顿,后悔地瞥了简亦凡一眼。
他弯腰缩在墙角,头上的白色纱布洇开了新的血迹,如一只满身伤痕的困兽,抬眼睨上我,欲言又止地动了动嘴唇,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把车钥匙丢给我,报出了酒吧地址。
当时我还挺感激简亦凡的纵容,说了句:“你看好康康,说服了郑俊翊,他肯答应开发布会,我就马上回来。”
像被康康附身一般,简亦凡沉默着勾起唇角,极冷,极失望。
而我顾不得太多,只能匆匆出门。
我总以为,我和简亦凡有的是时间可以彼此了解,互相磨合。
我害怕自己成为压垮郑俊翊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想救郑俊翊。
我忘了,在简亦凡眼里,我同样是被埋入矿井时的那盏孤灯,一旦熄灭,万念俱灰。
可惜,我偏偏到故事的最后才发现真相。
在酒吧找到郑俊翊的时候,我差点没认出他——
衣服上全是呕吐秽物,一头比鸡窝还乱的杂毛,脸色蜡黄,嘴边全是脏兮兮的青森胡茬,眼窝深陷,眼角挂着眼屎,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
哪还有偶像的样子?分明是个流浪的乞丐!
我急火攻心地拉住郑俊翊,试图把醉醺醺的他带离人群,打算等他醒酒好好跟他谈一下,商量好他复出的事。
郑俊翊却挣得我一趔趄:“别碰我!我就是再堕落,也不至于搞个有夫之妇!甭看我现在混得这么惨,但我好歹还有钱,多的是年轻妹子愿意跟!”
深吸了一口气,我劝自己要冷静:“好,我不碰你。你愿意找哪个年轻妹子,我不管,也不想管。可从明天起,你必须开始为复出做准备。”
“你谁阿?就命令我?”郑俊翊懒洋洋地瞥了我一眼,充满嘲讽地说:“我老子有钱,我亲哥有钱,我乐意花他们的钱买酒、买女人!你老公都不管,你管个屁!回家消停哄孩子去得了!”
察觉到他语气里毫不掩饰的轻蔑和自暴自弃,我用足以穿透酒吧强劲音乐的力度,一字一句地问:“想想你妈,她有癌症不治、她自杀,是为了给谁减轻负担?你这么堕落对得起她么?她还活着的话,会希望看到你这副德行么?”
郑俊翊停止了油腔滑调,板起脸说:“有本事让她亲自来找我、骂我!你算哪根葱?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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