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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来吧。”我有些脸红道,虽然都是女人,但当着她的面脱光,我还是不好意思。
“我帮你。”她不由分说就把我身上的大衣先脱下来,然后又把我的打底衫脱掉,最后连文胸都给我脱掉了。
窘得我立刻伸手捂住了胸前。
中年女人羡慕道:“胸型这么漂亮,不穿胸衣都没问题。”
“不行。”我大叫起来,真空上阵,开玩笑。
别别扭扭的,我把旗袍穿上了,拉上拉链后,中年女人频频点头,一再夸我好身材。我被她夸得很不好意思,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确实有几分风情,心里也有些飘飘起来。
“让我看看。”中年女人退了几步看我,好一会儿后,她才有些失神倒,“记得绿萝裙,处处是芳草,殷小姐正当好年华啊。”
“谢谢。”我微微一笑。
“换鞋吧,你穿几码的鞋子?”她问。
“37码。”我道,我今天出门时以为要徒步,穿了双球鞋。
中年女人给我拿了一双高跟鞋来,我试了一下,刚刚好,踩上高跟鞋时,门外适时地传来了敲门声。
“贞姐,向先生那边准备好了。”服务员道。
“殷小姐,你去吧。”中年女人笑道。
“去干嘛?”我紧张起来。
中年女人和服务员看起来就是听令于人,我明白自己问了也白问,踩着高跟鞋,我跟在了服务员后面。
顺着原路,我跟着服务员到了一个宴会厅。厅很大,人很多,灯很亮,我的心很慌。
我进去后,厅里原本高谈阔论的人们就自动让开了一条道。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在走红毯,幸好高跟鞋不是特别高,要不然我很有可能腿一软就坐地上了。
我走到大厅中间,向云天站在到了大厅的舞台上。他站在一架钢琴旁,脸上带着微微的笑,目光专注且充满得意。
我仿佛是他最满意的作品。
我走到了舞台前,向云天下了台阶,然后把手伸给了我。我迟疑了一下,在众人的注视下,我把手放到了他的手上。
他把我牵上了舞台:“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殷采采。”
宴会厅里响起热烈的掌声,响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
“采采,请你大家弹一曲夜上海好吗?”向云天轻声问我。
“好。”我也没法说不好,这么多人,我不敢让他下不了台。
“接下来,殷采采给大家弹一曲夜上海给大家助个兴,大家尽情开心。”向云天把我牵到了钢琴前。
夜上海这曲子我弹过好多次了,指法几乎就是烂熟于心。试了一个音后,我立刻找到了感觉。顷刻之间,旋律便在宴会厅里响了起来。
这一夜,我弹了三支曲子。弹完最后一曲茉莉花后,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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