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里,我们换座城市去玩。”
这是柳又平第一次跟提到关于未来的字眼,我纯粹就当作戏言。我怎么可能当真,别说我现在身陷横波楼,就算我妈还没破产,我还是当初天真单纯的殷采采,我们之间也有阶层之别。
我和柳又平在上海住了五天,他带着我吃遍了所有他认为好吃的餐厅,从米其林店到街边小吃,我们吃得不亦乐乎。
吃到第五天时,我的腰粗了一圈,我不得不提出严正抗议,表示继续吃下去,我要变成一只球了。
“如果你变成一只球……”他很认真的想了想,“那也是我喜欢的一只球。”
“订机票吧,我得回去减肥了。”我靠着床头看他。
他要说话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大概是很重要的电话,他朝我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他往会客室走去。
我将电视关掉,坐到床沿上摆弄着我刚买的几样小玩意。会客室里传来柳又平的声音,不同于他以往接电话的随意,他的态度和语气都很谦卑。我想,打电话来的人一定是来头很大的人,并且是柳又平很敬重的人。
电话很快接完,柳又平从会客室匆匆出来:“采采,我出去一趟,大约两个小时左右回来。”
“好,你去吧。”我抬头看他。
他快步往房门口走去,很快地,房门关上。
套房里,无比的安静,我也没有心思摆弄我的小玩意的,将东西装了起身,我重新开了电视,然后我跑到衣柜旁,从衣柜里拿出了我的包,又从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机,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几天,我和柳又平形影不离,我干脆的不带包,更不带手机。柳又平生性敏感,我不能让他不开心。
我插上电源后几乎是摒着呼吸打开了手机,然后我盯着屏幕看,好一会儿才进入了主界面。短信收件箱里,真的有一条短信。
我的心狂跳,颤着手点开。
“我在大堂等你。”陌生的号码,但语气是韦御风的。我抓着手机,退了两步四下张望,生怕柳又平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韦御风说在大堂等我,我低头又看短信,这才发现,短信是三天前的中午发的。现在已经是三天后了,他那天在大堂等了我吧,应该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我笑了一下,又有点想哭。看着那个陌生的号码,我冲动地立刻拔下了他的号码,拔号界面跳出时,我又慌忙点了挂断。
不行,我不能打,我不能和韦御风见面。
我几次要删掉短信,可是想着这是我们分别后的唯一短信,我就点不下去。我握着手机,在床前站成了一尊化石。
我脑海中的魔鬼和理智已经打累了,目前来说,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我还没拔打韦御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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