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花黎行得正坐得直!”他说着,抖着两条后腿去到洞府石门前,掏出钥匙开门,把沈奕让了进去。
虽说花黎多少修了几百年的道行,品位还是像只猫。只见洞府是个三进的院子,里头种了许多树木,地上散了不少线球和鱼骨,院中密密麻麻摊满了在晒的鱼干,屋里也是简简单单,堆满了小鱼干,散发出一股干货的腥香。
沈奕只绕了一圈,便知毛迷迷是真的不在这儿了,花黎在一边不无得意道:“这些都是我的宝贝,你看见毛迷迷了吗?没有吧!”
沈奕低头沉思间,花黎扭着浑圆的屁股跳到桌上,捡了条晒得又小又韧的小鱼干啃了起来,却被沈奕一把提住后颈,拎了起来:“随我找人!”
“啊?”花黎嘴巴一张,小鱼干啪嗒掉地,他还想去捡,沈奕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脚踩在上头,把他拎出了门。
月亮随着夜色见浓而逐渐高升,到头顶时,五花大绑的毛迷迷被群鼠推出洞外接受月光的洗礼。
妖界上下不论大妖小怪,皆以吸取月华为修炼之道,不管吃的食物还是用的法器都要在月亮底下晒一晒,美其名曰祭太阴。
毛迷迷长这么大个人,头一回参与祭祀就是自己的死期,悔得肠子都青了。
耗七指挥众鼠将毛迷迷推上山头一块平坦的巨石上,随即跑到毛迷迷额头,道:“你还有什么遗愿要讲?”
毛迷迷憋着眼泪花哽咽道:“放了我!”
“没门!”耗七摊爪道。
毛迷迷扁着嘴哼唧:“打个商量,给我开扇窗吧?”
“不行!”耗七说罢,朝鼠群招了招手,立时有四只老鼠举着一把弯月一般的小刀恭敬上前,耗七拿起刀子,对毛迷迷温柔道:“迷迷姑娘,你知道剥皮怎么个剥法吗?”
“不知道!不想知道!”毛迷迷怕得要死,只想离那把明晃晃的小刀远点儿,耗七举着刀子咧嘴笑得吱吱响:“本来想吃个羊肉,谁知道你上赶着寻死,那可就怨不得我咯!”说罢那刀子便朝毛迷迷头顶伸去,毛迷迷尖叫道:“等等!”
耗七停了一停:“什么事?”
“你不是问我有什么遗愿吗?”毛迷迷道。
耗七想了想,点头:“你说。”
“你明年再吃我行不行?”毛迷迷问。
耗七踩着毛迷迷的额头踱步,他状似认真地想了想,斩钉截铁道:“不行!”
毛迷迷泪目道:“为什么?让我死得明白点!”
“今天是太阴做寿,等过了子时,你晒足月光吸够月华,正是大补的时候,明年未必有这样好的时候,我又不傻。”耗七说罢,揪起毛迷迷天灵上一缕头发,沿着头皮细细剔下一缕,毛迷迷吓得直蹬脚,不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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