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租车上的时候,祁至苼心神不宁,他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辅导员的那几句话。
“你爸爸已经知道原因了,他恨不得去医院闹事。”
“你最好现在立马回来,我和院长正在拖着不让你爸爸去医院。”
祁至苼火急火燎地赶回文学楼的院长办公室的时候,祁宽依旧还在发火,他站在门外就听到祁宽粗俗的声音,一边讲理一边破口大骂,祁至苼能想象地到祁宽腆着肚子双手叉腰嘴里骂咧咧的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推开了门,却迎面收到了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他耳朵嗡嗡地响。
“你个混球!”祁宽又是一个巴掌。“胆子肥了?觉得自己了不起了?”
祁至苼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定定地看着祁宽,院长和辅导员连忙拉开祁宽。
“祁至苼我一个人当爹当妈的把你养这么大容易吗?我不就想你多读点书别像我一样没什么文化吗?你妈妈嫌弃我粗俗和我离婚走了,我不想你步我的老路,精心栽培你让你读书上大学保研,你是怎样对我的?”祁宽一肚子苦水。
“对不起……”祁至苼低下了头。
他不是有意和祁宽作对。
“你说说,那个丫头到底是何方神圣把你弄得神魂颠倒的?你从小到大都听话地不得了,现在一而再地为她犯规,连前途都搭上了,我倒要见见,她是什么人?”祁宽说罢往外面冲。
“爸。”祁至苼连忙拉住她,“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我对不起您。”祁至苼近乎求他。
祁宽甩掉他的手,又是一巴掌过去,“祁至苼,我看你八成是被她迷了心智!”
“对不起,我以后会好好努力的,但是求您,别去打扰她。”祁至苼冲上前,拦住祁宽。
院长是知道曾允的,他还挺欣赏这个小女生,尤其是院里面一个教古代文学的教授告诉他,曾允是个搞学术研究的好料子,甚至比祁至苼更有天分,她喜静,做事认真,喜欢钻研,而且在唐宋文学这儿学的很好,这个教授向来要求严格,除了前几年一个学生在他这儿拿到95分以外,基本就没有几个人可以拿到95了,连祁至苼和喻秋楠也不过89分和88分,但是曾允破天荒地拿到了98分。
“那个,祁总,你也别生气了,消消气,再坐一会儿吧,也不是非保研不可的。祁至苼有天分,基础也特别好,研究生,肯定是可以读的。”院长把祁宽拉回来。
祁宽还是挺给院长面子的,“真不能让他重考?”
院长摇摇头,“这个被办法,就是校长在这儿也不可能的,所以只能想别的法子。”
祁至苼觉得自己这一天都过得晕乎乎的,不记得是怎样顶着别人异样的眼光回到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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