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善瑶翻了个身,贴近他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沉睡的香甜。男人紧紧的环住她的纤腰,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裹乱着淡淡的酒气冲入鼻间,槐漓眉眼间透着压抑又宠溺的笑意,如此机会难得,即便躁动难止他也难以放开怀中的人儿,她还真是至毒的毒药,可他却觉若是真能被她荼毒一世也不错。
眼眸深邃的望着女子,她的青丝铺在身后宛如墨染,男人恍然想到了什么,墨眸中光华潋滟笑意渐深,轻轻的起身坐在榻上,手中淡淡的墨色烟雾幻化出一把银色的剪刀。
男人紧盯着女子熟睡的面容,邪魅的笑容蔓延,牵起她的一缕青丝,锋利的剪刀手起发落,拿出那方靛青丝帕一丝不苟的将发丝包好。宠溺的在女子额间落下一吻,抱紧怀中的人安然的闭上眼眸。
天际泛白,窗外树枝上百鸟叽喳不停,清晨凉丝丝的晨风透过窗户携来阵阵桂花香气。
男人悄然起身为榻上的女子掖好被子,轻轻的惦着脚出了房门。
“槐漓兄,你来了!”前厅暮凌辰一袭白衫,彬彬有礼。槐漓清冷的望了眼眼前的男人,微微点头。
这暮凌辰倒跟殃黎有几分相似,昨夜里他只顾古善瑶,并未仔细观察,不过却知他有意隐瞒身份,眼前的人既能一眼看出古善瑶有伤在身,怎可能不懂武功,况昨夜城外他故意试探,他却深藏不漏。槐漓暗思着。
“我家娘子宿醉未醒!昨日多有得罪!”槐漓淡然的开口,明显没有几分歉意,他可是还没忘,昨日就是因为这男人,古善瑶才把他自己扔在茶楼跑掉的,他槐漓向来是恩怨分明。
暮凌辰憋着笑,望向槐漓嘴角的伤痕,爽朗的开口:“无碍!呃,呵!只是委屈二位了,别院若是缺了什么兄台尽管开口!”
槐漓凌厉的扫过他那张因为辛苦憋笑涨得通红的脸,两鬓晕开一抹可疑的绯红。
暮凌辰稳了稳情绪,手中竹筷有意无意的搅动着香米。
槐漓扬眸眼中倏忽闪过狡黠,沉声:“暮兄可是有什么为难?我夫妻二人在此叨扰实属无奈!”
“呃,哦!兄台多虑了,远来是客,暮某能结识槐兄实是我的荣幸!啊!哈…哈哈……”暮凌辰回避着槐漓看似无意的锐利目光,痛快的大笑几声。
傍晚,天边红霞似火仍未散尽,深蓝的天幕下,一二倦鸟疾疾掠过天空。
女子音噎一声翻身从身后温暖的怀抱中醒来,玉臂轻揉着酸胀的眼眸,头痛昏沉,一时间身上酸痛的紧。睁开惺忪的眸子,偏过头蓦然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
“呃,恩!……”女子惊然的嘶哑声音溢出,慌忙的扯住被角裹住自己拉开两人的距离。
“娘子你醒了啊~~!”槐漓侧身倚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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