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落到了她方才站立的位置。
被槐漓一席话,侮辱的无地自容的姬颜,低垂着头,根本没有在意薎恨不能杀了他,五马分尸挫骨扬灰的恨意深重的目光。
槐漓目光清浅的扫视着两人,直至趴在地上的薎奋不顾身的朝着他扑来,男人才缓缓的移过视线,清淡的眸光没有一丝波澜的望着她。
“……孩子,孩子是你的!是你的!我们明明……明明有那么多次!槐漓,你一定……一定是弄错了!……”
薎怪声怪调的声音从身体里发出来,方才阴狠的恨意早已不见了踪影,她低声喃喃着,重复着“孩子”二字。
钦原不禁想起双郄门那日,她在正厅对着主人耀武扬威的样子。
她将她未出生的孩子当做了拴住君上的筹码,还一再以孩子陷害主人,当时她真的以为君上怒气冲冲冲到双郄门,是为了质问主人。
如今再想想,君上何曾为难过主人,可能是听了宫人的回禀,知道主人三日滴水未尽,才胡乱寻了个借口,冲到双郄门见主人的吧。
君上只让人准备了晚膳,后来便带着主人不知去了何处,第二日主人便全然无恙了,想来君上也是想了法子哄主人开心。
“……你是说,你每次想要,都是我吗?”男人不冷不热的望着她,开口说道。
“我,我们不是有过那么多次?你每次……每次都很爱我,很投入的啊?……”
“呵……”槐漓还未等薎说完,便轻笑一声,笑声凌厉的抬高音调,好似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你真以为,我会碰你吗?”槐漓阴测测的声音传来,一脸阴险的望着薎讪笑。
“你的盛媚之术对我从来没有成功过,想不想知道,每次与你行水乳之事的人是谁?哎……”男人轻叹一声,继而感叹道,“日子太久,每次……人数众多!本王可不是什么腌臜物都放在脑袋里!记不清了……”
男人自顾自的说着,根本没去看薎红的青紫色的脸。
钦原楞在原地,只觉今晚之事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曾经她所认知的君上所有的所做所为,伤害主人的一切,背叛主人的一切,都好像在今夜一点点的朝着她亲眼所见的反方向发展。
而那些主人极其看重,又深藏心底不肯言说的伤害,也在一点点的土崩瓦解。
她此时的心情,远远不能用惊愕骇然来形容。
“哦……忘了说,‘石化僵胎’你不清楚,不过……”槐漓蹲下身子,定眸望向薎不肯再抬头的脸,轻言巧语的说道,“你的孩子八个月了,是不是……摸不到他的胎动?”
槐漓直直的目光如炬,映射的薎无路可逃。
薎蓬头垢面狼狈不堪的抬起头,幽冷的目光里反射出狠戾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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