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老话说得好,生活就象那啥,你反抗不了,就得学会享受,大概比较符合刘坚现在的心情。
既然这两位小姑娘这样眼巴巴的期望能成为他的家里人,既然家里的人也早认同了她们,也都欢迎她们的加入,那么,就算再苦再累,刘坚也只有闭着眼睛接受了。虽然让自己的小身板有些吃亏,但刘坚目前还是却之不恭的,男人嘛,呵呵,都会有这些小愿望的,再说了,生在这个时代,这种做法才是普世价值观,要是自己不和别人一样了,那就显得自己不合群了。
不违反法律不违反道德的,再说自己又不是养不起,凭啥不啊,有句话不是说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还不是要去让自己死,还是两朵娇艳的鲜花,为什么还要拒绝呢。
当然,如果非要让刘坚说说再一次当新郎的感受的话,他只能说,戴着个羊膀胱,那滋味真的一般人能受得了的。如果不是把人家当作自己的女人,生怕对人家不利,他真的几次都想把它扯下为,有多远就扔多远去。
当然,作为个男人,他只是想履行一个男人的义务,帮助那两个女人完成一个人生的重大的仪式,相比于那两个女人所遭受的痛苦的话人,他也不应该有任何抱怨。人家都在受罪,自己怎么还想图着自己的享受和舒服呢,是吧。
按照这个时代的规矩,按说她们这当小的,只要给任红昌敬了杯茶了就算是一家人了。但好歹也是两个,刘坚也以为,自己也要先后劳累两天的。可没有想到的是,临到头来,糜姑娘不答应推迟一天了,她就要和如花一天入房。就算她后来,就算她年纪小,她也不承认排在如花之后,就算要论排名,她至少和如花是并列的。
好吧,无奈之下,刘坚只有辛苦一趟了,一个上半夜一个下半夜,反正只是履行一下仪式,不能奢求啥享受了。
就在刘坚这几天忙于处理自家后院的同事,新来的近两百名难民,配合着近两百名岛民,总算把这头庞然大物处理完毕了。
鱼肉都晒得半干了,鲸蜡也基本上熬制出来,刘坚和高崖交待过鲸须的重大用途,这老家伙是亲自把鲸须收藏起来了,连杨伯杨福都不让碰。
若说刚开始来的时候还是出于主人翁的心理,对杨福的不放心的话,现在他就是对人家羡慕嫉妒恨了。连刘坚也不得不认为,他再聪明也只是个打渔的出身,当家理事可比见惯了糜家家大业大的杨福差得不止一两个层次。
不过,好在料理家里的事情,忠诚远比能力重要,更何况他是自己的岳父之一,对于他对这个家的归属感,刘坚还是十分信任的。既然家里有高崖就够用了,他就琢磨着,下次去新生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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