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解释,又或者是根本就不相信。
他若有所思的说:“本王很好奇,你的师兄究竟是个怎样的人,才能得你如此念念不忘?即便当了王妃,也割舍不下那份情谊!”
“……”莫梨儿微垂下眼捷,忽然想起了在师门后山的悬崖峭壁前,与师兄一起练鸳鸯剑的时候。
她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神思回笼,理智的回答道:“无论他是个怎样的人,那都是过去。”她明白现在这种情况定不能说师兄的好,可她做不到说师兄的不好,所以干脆做出这样的回答,并反问:“王爷又何必对我的过去耿耿于怀?”
夜桓对她的回答显得有些意外,有些好笑的说:“这么说来,还是本王小心眼了?”
莫梨儿赶紧解释:“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又问:“那现在可忘了那位师兄?”
“我若说忘了,想来王爷也不会相信。”莫梨儿觉得,要是真这么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想要忘掉江怀风,她觉得自己一辈子恐怕都做不到。
只是现在时间久了,她倒也释怀了。毕竟自己已经嫁了人,也只能祝愿师兄在找个良人,过安稳幸福的日子,便是两人最好的结果。
想到这,她露出一抹略带苦涩的笑,意味深远却又极其认真地继续说:“但我与他再无瓜葛,更不会在有一分一毫的非分之想。”她这才抬眼和他对视,一双清澈的眸子格外坚毅,信誓旦旦地说:“王爷放心,我即为王妃,自然会守这王妃的本分。”
“你即为王妃,就只是要守这王妃的本分?”夜桓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莫梨儿很快就明白他话中隐藏的别意,有些尴尬的微皱眉,不太自然的问:“王爷心里既只容得下姝儿,我们这样又有何不好?”
夜桓只是无奈的笑着轻摇了下头,绕开了这个话题。他还有一个疑问:“那你现在总该跟本王坦白,你究竟师从何人了吧?”
“……”莫梨儿有些为难的微皱眉。
夜桓等着她的回答。
半响,她才说:“虽然我也不想多有隐瞒,但这些事并非一时半会能够解释清楚……”
“本王现在有的是时间听你慢慢说。”夜桓打断她的话,声音淡然中隐隐透着一股威压:“感情之事不能强人所难,既心意不相合,本王也不会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但你既总把生死之交与兄弟挂在嘴上当作将本王推远的说词,难道不该让本王好好认识认识你这个‘兄弟’吗?”
他故意将“兄弟”二字加重了语气。
顶替胞妹出嫁,莫梨儿不知这实话说出来算不算是犯了欺君之罪,毕竟他们是皇上亲口御赐的婚。
这时,马车突然猛地颠了一下,他们俩都出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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