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始终不敢抬头。也许是因为帝君的宝座太高,也许是因为帝君的声音,冷冷的。我终于领教了所谓天威,是真的会让人心虚发慌的。帝君没有开口,这沉闷而寂静的空气简直要让人窒息。
我感觉到了视线,那视线里满是探究和审查。它上上下下的移动着,像是扫描货品的X光。
“花神,赐坐。”
“谢……谢帝君。”
坐上椅子,我的腿终于不再哆嗦了。我深吸了口气,看了那帝君一眼,随后快速挪开视线。这一眼让我不得不感叹皇家基因的良好,和楚千笑的妖媚不同,这帝君生得更英气俊朗。只是冷不丁的一眼,让人心里发怵。
“王爷可知状元郎惨死街头?”
“不知。”
“哦?倒是有人瞧见王爷的马车当时就在那处,离得也不远,当真……不知?”
“不知。”
“千笑,朕与你是自幼的情分,放眼宫中,最了解你的,是朕。”
楚千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
“可是你动的手?楚千笑,朕知道是你。谋害朝廷重臣,王爷楚千笑你可知罪?”
突如其来的威严之声,让帝君那张俊朗的脸显得格外刚硬。他的眉微微挑起,唇紧闭,一双眼里……满是我瞧不懂的神色。像是动怒,但更多,像是充满玩味。
“回禀帝君,臣无罪。状元郎是该死之人,虽不是我动手,却是死得其所。”
“哦~该死之人…如今朕是不在了?还是说……千笑太想坐坐这把龙椅?这定罪之事是何时由你定夺了?”
这几个问题问得平平淡淡不温不火,可其中的汹涌却已让我手心有汗。
空气再次凝固,没人说话。忽然,笑意从那皇座上轻轻的飘了下来。只是听不出喜乐,平平的,为笑而笑。
“朕对此事,也有所耳闻。状元郎欺辱柳夜鸢再先,又不知天高地厚对花神出言不逊,意欲染指。却是死有余辜,千笑你知道,死一个这般的人,对朕而言,无足轻重。朕只想知道,你……是否出手?是否,杀害朝廷命官。”
我攥紧了手里的衣衫,恨得牙痒痒。这个所谓的帝君在乎的,根本不是夜鸢和我,他在乎的,只是楚千笑动没动手。他要的,就是那个杀害朝廷命官的罪名。他想……除掉楚千笑。
楚千笑还是不言语,只是他的手也紧紧攥在了一起。
安静,诡异的安静,简直要逼疯我。
“我……帝君,我有话说。”
“哦~花神有话不妨直说,朕愿意听。”
楚千笑的脸上忽然有了慌乱的神色,他暗暗摆手。
我深吸了口气。
“启禀帝君,那日我们的马车虽在那状元郎附近,可我和楚王爷都在马车之内。他未曾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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