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而且家里的事,要如何解决,也只能是我自己一趟趟的去找警察们去催促,去请求他们依法办理。
好在妈妈醒来得很快,下午的时候就完全的醒来了,不过她却是不能讲话,不能动弹,她的意识很清楚,我们说什么她都很清楚,可却完全无法表述自己的意愿和想法。
医生告诉我,管语言的神经被压迫到了,所以要进行第二次的手术才能恢复,所以要我回去准备好手术费用,而至于照顾就交给这里的一级护工了。
没有办法,我只得对医生表示了感谢以后,离开了这里。显然这里所有的费用都是齐镜帮我搞定的,如果没有他,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我真的无法想像。
所以我现在必须得要早点回去工作,这是我欠人家齐镜的。就为了现在他为我所做的一切,我今后的人生不算是卖给人家,也是应该的。
拖着疲惫无比的身子,向医院的外面走去,边走边打电话给了齐镜,“齐总,我妈这边的情况暂时稳定了。我现在就回去,可以直接回家吗?在医院里弄得有些狼狈。”
其实现在回到公司,应该也是快要下班的时分了,不过我的工作就是照顾齐镜,而他的下班的点是没一定的,且随时都有可能有应酬。
而他工作的时候,我是没有事的;相反,他没有什么工作的时候,倒是我忙的时候了。
而这次他又帮了这么大的忙,我内心里对他的感激之情,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所以什么事,都会很乐意的去做。
“哦,直接回家等我。”他说话特别的干净利索,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我含着眼泪轻轻的说不出是哭是笑了一下,然后就快步的向车站走去。
人生之路无论如何,还是要继续向前走下去的。除了坚强,我没有任何其它的东西。
坐在车子上,我很是昏昏欲睡的样子,感觉全身都像坠了铅一般的沉重。或许是心理上的压力太过于大了吧?
反正是终点点,我紧紧的抓着自己的包,还是睡了一会儿,直到到站以后,被司机给叫醒了来。
去别墅区那里的车子实在太少了,没有办法,我还是打了辆车子,快速的回到了家里。又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一下。
这样子,当齐镜回来的时候,我就可以清清爽爽的来面对他了。
在齐镜的眼里,我是一个极爱求人,没有骨气的女孩子,可事实上我却并不是那样的人,只是生活所迫,不得已而已!
保姆在我回到的时候看到我了,可我没有顾上答理她就直接上楼了。
当我收拾清爽下来的时候,保姆刚好站在楼梯口张望,看到我下来,她热心的问了一句,“苏素,你怎么了?身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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