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而又有些愤恨的说道:“当真不知我家主子,却是为何,竟然将你这无用之才放在眼里,当做他的劲敌,看来你倒真是外界传闻的那样,身子被那些女人侵蚀空了,只是脑袋也这般的幼稚可笑,愚钝的很,当真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让我说出来,哼门都没有。”
赢帆却不恼,说道:“的确是,本王在你们眼中肯定是一个,空无一用的绣花枕头。也许连绣花枕头都不是,但是,若不是本王此番去了西边边境一趟,恐怕你们还未曾将我放在心中一分一毫吧,倒也罢了。”
正在这时,只见身旁的侍卫说道:“殿下,我看这死卫的倒是嘴紧的狠,不如我将他杀了,以绝后患。”
赢帆却说:“不急,留着他还有用处,这么轻易的就将他杀了,可担不起他所谓的职责了。
他如此的尽忠尽职,目中无人,本王瞧着倒有些意思,留着他带回府里,待本王有闲暇时间慢慢审问。”
说完转身向前走去,再也不理会那死卫。
那死卫却在后面,大声嚷着,说道:“你这是为何,要杀要剐,尽管来,却是为何要将我带回你那府中,我可是个男人,留着我有何用,我却不同你做那腌臜之事。”
赢帆身子一顿,转回身来看了死卫一眼,说道:“你说什么,什么腌臜之事?”
那死卫只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坊间传闻。说二殿下向来有同人之恋,没想到二殿下不光喜好女人,连男人都收罗其中,倒真是让我见识寡闻了。
像这样的事情当真以为二殿下不知道吗?别人就不知道吗,我虽然身为男人,可是我却是可杀不可辱,宁可一死,也要保全我之身。”
赢帆顿时身子抖如秋天的落叶一般,顿时有些无奈。
这坊间传闻也太过诡异,像个八卦的女人,真是什么都能得瑟出来,什么都能说出来,有的无的,全部一呼通的加在他的身上,添油加醋不说。
身旁的侍卫更是无语,立时一脚狠狠踢在那死卫的身上,说道:“不要说二殿下没有这等毛病,就算真的有,也轮不到你,你瞧你长得这副猪猡的样子,像一只刺猬一样。”
那侍卫却有些不服气似的:“就算我长得形同猪猡一般,可是,要杀要剐随你便,为何要叫我带入府中。
莫不是想要羞辱我,我当真是倒了霉,难怪,派我来此,却没有任何人敢于此行动,独独轮到我,我猜想着顾忌着你这毛病,万一落到你的手中,恐怕比死还要艰难。”
此时赢帆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立时觉得自己,恍若到冬天中一杂草,任人欺辱,这坊间传闻也过于奇怪,说自己喜欢男人,的确是匪夷所思骇人听闻,没有比这更令人觉得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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