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自己门前干净,怎管他人瓦上霜。
只过得片刻,打斗之声渐弱。
清河数了数,估计也就剩下四五人,看来已经解决了一半,她暗暗心惊,这些打斗之声从他们对比的招式来看,都是高手。
她却瞧不清楚,这些武功的招式来路,只是依稀能够从他们脚步的移动,包括刀剑相碰之时的声音,可略知,那么一二分,路数甚杂,看来,此时相斗之人,各派都有。
直到她眼皮实在抬不起来,困乏到极致,便也睡了过去。
一早醒过来之时,便瞧见自己所在房间的窗户,房门都已受损,看来昨天晚上,波及颇深,只是不知这掌柜的店小二的都做什么去了,出了这等恶事,也做起了缩头乌龟来了,竟也不管不顾,倒也明智,看来还是小命要紧。
她起身后,看了看自己已经穿了几日的衣服,有些脏了,只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看来自己需要去卖衣料的店里,去添置几件衣裳了。
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到了正厅,发现此时正厅中虽然住宿客人甚多,可是吃饭之人甚少,只稀稀拉拉几十人。
坐在那里,交头接耳的不知道在议论什么,她也好奇,便随即坐了下来,只侧耳倾听着,邻座的人在说些什么。
只听一个人说道:“昨天晚上的打斗可谓甚是激烈,我本来想起来瞧一瞧,可是无奈胆子小,终归是没有去多管闲事。”
“幸亏你没有起床,否则真是找死,你不知道。昨天晚上的战况甚是激烈,就连掌柜的,都视而不闻,更何况是我们这些住宿的。
这如今这样乱,打死一条命也没人管,官府更是不管这江湖中人,便是由得他们这样子。”
这是只听另一个人说道:“你们就是不知情,那哪里是什么江湖中人,不过是世子的人罢了。”
“世子?你怎知道是世子的人。”
“我当然知道,因着我昨天晚上出于好奇,只将窗户纸捅破了一层,我分明瞧见世子的贴身侍卫红一在那里与人激斗。”
“那却是为何,怎的,这世子竟然打到这客栈中来了。”
听到这里,清河却不甚感兴趣了,原来是什么世子,与自己何干,自己对于这大秦中的皇子,也甚是搞不清楚,更何况是这世子身份了。
只是,瞧着别人议论,便也得知,这世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饶人的茬。
简单的在客栈里吃了点东西,她便出了客栈,径直去了裁衣店,裁了几身衣裳。
她付了双倍的价钱,因着需要现做,只一个时辰后,衣裳便做好了。
她出了裁衣店,径直到了街上。
这时,只见一群人在围拢着什么,相互议论着,她立时伸过头去看了看,却发现城墙上贴的不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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