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怎么样了?”
“那边?”风尽重复了一遍,一时没想起那边是什么意思。
忽而反应过来,忙回道:“赵姑娘还锁着自己呢。七月也在外头守了一下午,不见开门。”
“你怎么看?”慕容酒将书本放回桌上,问风尽道。
风尽愣了一下,才将心中想法说出:“想来是赵姑娘思亲心切,有些伤心,也在所难免。”
“这么说来,这件事,是我过分了……”慕容酒闻言,低头自言自语道。
“若要确认她的身份,除此之外,大概别无他法,殿下不必自责。”
“走吧,去看看。”慕容酒起身,外头一阵莺鸟鸣叫。
他种了这么些花花草草,也不过是掩人耳目。在兄弟们眼里,种这些花花草草就是女人或穷酸书生干的事情,有能力的人,自然是想着如何治国平天下。
“殿下,您终于来了。您快劝劝姐姐,一下午就把自己关在屋里……”七月早就心急如焚,不论她如何拍打门窗,温禾都不见开门,只时不时传来一阵哽咽。她又不敢贸然打破门窗闯进去,只能在外头干站着。
慕容酒闻言,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他示意七月和风尽让开,自己上前,轻轻叩了叩门。
“是我。”
话音落下没多久,木门却“砰”地一声传出巨响,剧烈地抖了抖,把七月和风尽都吓了一跳。
这是温禾拿着什么东西砸门呢。若不是有门挡着,此刻遭殃的就不是门,而是慕容酒了。
这强烈的反抗意味,让风尽冒出了冷汗。
他跟着殿下这么久,何时见到过这般嚣张的人,还是个女人。他仿佛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但慕容酒非但没有生气,还软下了声音,道:“我是来道歉的。”
“道歉?这次又想怎么糊弄我?前几天我就是信了你,被你骗到这鬼地方,任你玩弄!”温禾终于出声了,但声音几近嘶哑,声音中全是愤怒。
那天慕容酒拿着糯米糕来道歉,温禾真的觉得自己脑子进了水,居然傻乎乎相信了他的话!还跟了过来!
慕容酒闻言,看了看风尽,风尽只耸耸肩,表示没辙。
“你也没吃饭吧?我带你吃饭去,还请你喝酒,怎么样?”慕容酒想到温禾喜欢喝酒,哄道。
“慕容酒,你不用与我好一阵歹一阵的。不就是个秘密吗?你若怕我说出去,一刀杀了我便是,不用这样看着我!”温禾似乎来到了门边,声音大了些,颇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
听到慕容酒要带她去喝酒,温禾更生气了。一会儿对她歹,一会儿对她好,慕容酒以为她是傻子吗?
“好,我什么也不说。你要打要杀,我随着你,可好?”
原本以为慕容酒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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