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禾的思绪随着河流飘远,不知道此时该如何定义自己与慕容酒之间的关系。
慕容酒看她盯着花灯出了神,知道她是因为今天收到的刺激太多,让风尽去买了花灯回来。
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不管她如何想,只要人在自己得身边就行了…
温禾回过神来就看到慕容酒有损形象的抱着两盏花灯,而风尽和七月早到一旁放去了。
“噗嗤。”
温禾掩唇笑了出来,实在是不怨她,这样的慕容酒实在是有些呆萌的可爱。
“笑什么?”慕容酒见她回神,上前来把手里的花灯递了过去。
温禾笑着摇摇头,接过花灯写上字,点燃,放到了河流中。
慕容酒也学着她的样子,把自己手中的花灯放了出去。
努力的想看着对方写了些什么东西,两个人都好奇的伸着脖子看。
这时,村里的村民看到了他们俩,以为他们是夫妻,拉着他们过去跳本地的舞蹈。
温禾一天之中被人误会了好多次,也懒得解释了,被一群人热热闹闹的推到了篝火旁。
原来他们这每次夫妻节都会举办篝火晚会,邀请一对一对的小夫妻来参加舞会。
温禾面红耳赤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除了学武的细胞,还真没有学舞的。
不知所措的看着慕容酒,慕容酒牵起温禾的手加入到了舞会中。
温禾尴尬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慕容酒耐心的带着温禾一点一点的适应。
玩了一会儿,温禾终于放开了,欢快的和慕容酒笑闹着。
眼前的人,明眸皓齿,不知不觉的走进了自己得心里。不敢表达出来,怕把人吓跑。但是她却不自知的一次又一次的勾着自己动心,眼前的人,是心上人。
慕容酒想到这,突然无声的露出了温禾没有见过的笑。
那样的慕容酒好想把他抱在怀里藏起来不给别人看。平常总是清冷的人,一个发自肺腑的笑都勾的温禾不能自已。
玩到很晚,再不回去就赶不上宫门开放的时间了,温禾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跟着慕容酒回去。
风尽不知何时已经把存放的马匹取了回来,正拴在树下等着。
温禾解了马绳,摸了摸马的鬓毛。马儿亲昵的蹭蹭温禾的手,一人一马互动着。
最后几人翻身上马,启程回宫。
慕容酒不知怎的,看着温禾英姿飒爽的样子,竟是突然开口问着温禾前世温将军的几场战事。
温禾闻言,瞳孔骤然一缩,如被人一掌从天堂打落至地底,原本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想起了自己跟皇帝的恩怨。
我重活一世,本就是为了找皇帝报仇。如今我在干些什么?和皇帝的儿子沉溺于儿女私情,这样如何对得起我枉死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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