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脱未果,我只好向物理老师投去求救信号,不料想却硬生生遭受了他寒冰似的凝视。
那一刻,我面容微抽,内心长嚎——
惨那,跳黄河也洗不清了!
哎呦呦,没想到年轻时候的刘局长这么霸道啊,这放在现在就是霸道总裁爱上我了呢!陈锐都忍不住在心里歪歪起来了。
可是随后却不是陈锐虽以为的那种爱情就此顺理成章地开始,因为他听到了江晴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晚,我就在日记里气愤不已地写下:你是我此生第一个恨之入骨的人;十一也成了我最不想提起的数字。这其实真不能怪我态度落差大。劣迹般般的十一班学生本来就难入我眼,更何况十一班有……你这恶徒。
陈锐打了一个冷战,不由得腹诽一句:天哪,这是干什么啊,不是说好的谈恋爱和撒狗粮的吗?这话听着怎么就跟在提及杀父仇人似的……
看到陈锐露出被自己吓唬到神情,于是就故意冲他冷冷笑着吐舌头,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幼稚!
这真是一个三十岁的人?
陈锐才懒得理会她呢,直接用眼神抗议她讲故事讲到一半居然停下来了。
江晴又是吐吐舌头,然后才继续说道——
一个灰蒙蒙的雨天,我撑着伞奔跑在回家的乱巷。放学铃声一敲响,我的心房便装上了蓝天,我唱着曲驰骋起飞鸟、一个心意赶赴一场与蛋糕相约的香甜密会。
在乏人走动的乱巷内传来一个声音:“你找打?”
粗鲁的男声打乱了我的心跳以及落雨的节奏。
我放轻脚步躲到了拐角的电线杆后面。
然后,那个被包围的他、斜跨着书包的他、面无表情的他便再一次在我祈祷不要再相遇的时候落入了我眼里。
他很高,却显消瘦。
穿着干净的校服的他与穿着社痞气十足的便服的社会青年形成了对比。他身上倦怠不走的是一股不羁的气质,可当被流里流气的他们一衬,他倒因此多了一丝书生气。
那个凶巴巴的社会青年在他面前吼得唾沫子似纷飞的流星,而他无动于衷,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岿然不动地站着。
哎呀,真蠢,也不知道跑吗……
那一刻,我在心里焦急地喊了这么一句。
但是后来我顺利地偷听了个来龙去脉之后,才恍然大悟地知道:原来,那些社会青年粗陋的言语出自于一个情仇的纠葛。
也就是,我们某个同校生是社会青年的女友,近来却因为他女友三心二意地看上他了,所以女方就跟社会青年提分手。
嗬,这种迁怒何其令人哭笑不得,但是……
与我何干啊?
几滴跳在墙沿的雨水溅落在我脖颈,我将脖子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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