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来的准备。”
听的程雨灏这种看多了生死离别的人也不免感到心疼。
她又说:“你信吗,我妈不是突然犯病死的。”
“什么意思。”
“这绝对,不是一场意外。”
程雨灏只当她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葬礼结束之后她打车去了母亲的住处,门一打开闻到熟悉的味道,看到母亲遗留的种种生活痕迹,强撑的坚强终于功亏一篑。
之前李夏言在网上看过一句话:“至亲离去的那一瞬间通常不会使人感到悲伤,而真正会让你感到悲痛的是打开冰箱的那半盒牛奶、那窗台上随风微曳的绿箩、那安静折叠在床上的绒被,还有那深夜里洗衣机传来的阵阵喧哗。”
她看着水槽里母亲吃完饭还没来得及洗的碗,捂着脸泣不成声。
*****
莫谨成好多天没看到李夏言,只觉得几天不见那本来就瘦的女人又瘦了一大圈儿,整个人看上去只能用憔悴来形容,好像一阵风吹过来她就能散架。
他靠在车门上吸烟,远远的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这边走过来。
她看到自己的出现好像有点意外,走过来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子都恨不得瞪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
“我猜你会来这。”
李夏言哼了一声,哭的嗓子已经哑了:“你这么会猜?以后退休了是不是能去算命。”
莫谨成无视她的咄咄逼人。
“我听说了……”这种事情还是有点不好直接当着面直说出来,莫谨成掐灭了烟,说道,“我很抱歉。”
“抱歉?”李夏言仰头看着他,冷笑不止,“你真的感到抱歉吗?”
莫谨成这才反应过来她的咄咄逼人出自哪里,他皱起眉,反问道:“你怀疑是我?”
“不然呢。你不是一直拿我妈威胁我吗,前阵子我又惹你不开心了,这段时间几乎每天都让你生气,你受不了了,你开始折磨我了是不是。”
莫谨成简直莫名其妙。
“我有那么没底线?”
李夏言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走近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杀人犯在跟我谈底线,你说可不可笑。”
“李夏言,你现在情绪不稳定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要没事找事。”
她梗着脖子一句不让,一口咬定:“就像你不相信我跟沈策清清白白一样,我同样也不相信你。莫谨成,现在我身边唯一你可以拿来威胁得住我的人没了,以后我不怕你。我这条命无所谓,你想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横竖最后都是死。但是我告诉你,这个世界不适合你,我妈如果真的是你耍手段害死的,我就算下十八层地狱也要拉着你当垫背。”
“你来这里不就是想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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