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这是在找甚?”周士钦见着茹安夫人四下寻找,手里还拿着木雕,便跟着茹安夫人一道进了里屋,开口道:“这屋里只有我一个,娘您这是怎了?”
茹安夫人找了许久,实在不见女子的人影,这才放弃了。带着周士钦一道坐在桌边,开口道:“方才我瞧见你与一个女子相对而坐,我还以为是哪里的小丫头。”
“娘。”周士钦有些无奈,放下手里的木雕,脸上都是哭笑不得,开口道:“哪里有甚女子人影,您许是眼花了。”
茹安夫人与小丫头对视一眼,均是在彼此眼里看出了不确定。
沈熹微微一惊,抬手在茹安夫人眼前晃了晃,轻轻开口唤了一句道:“娘?”
“士钦,娘不是这个意思。”茹安夫人一点反应没有,回了头端起眼前才茶杯,浅浅抿了一口开口道:“你现在已经到了这般年龄,也是到了娶妻的时候了。像你这般大的男儿,你瞧瞧燕京城里还有谁没娶亲?”
周士钦微微低下头,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借着这动作掩住了神色。几息后才放下杯子,开口道:“娘,这事急不得。”
“甚急不得,你爹像你这这般年纪有已经有你了。”茹安夫人出身武将世家,说起话来也是十分爽利。听着周士钦这般说,便拧着眉开口道:“我知道你心里的想法,可是那姑娘早已嫁做人妇了。你这般等着,你可有想过额与你爹?”
周士钦一言不发,摸索着手中的木雕。微微垂着眸子,让人瞧不出一点神色。
茹安夫人长长叹了气,周士钦一贯都是好的,可唯独这事上一句话劝也不停。当时沈家来人退亲时,周士钦把自己关在屋里许久。后来夜里去了沈家,不知瞧见了甚,次日便主动去了沈家退亲。
沈熹若是是个好的,那茹安夫人还能想得通。可沈熹偏生是个愚的,周士钦这般牵肠挂肚,茹安夫人便有些想不通了。
“这话我也不多说了。”茹安夫人轻轻搁下手中茶杯,抬眼瞧着周士钦的神色开口道:“我过几日便办一个赏花宴,各家的贵女你都细细瞧瞧。若是还不想看,那娘便替你做主了。”
周士钦脸上有些无奈,眸子全是抗拒,开口道:“娘,您不必这样。”
“我若是不这般,你还要耗多久?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
茹安夫人带着小丫头离开,屋里便只有留下周士钦与沈熹。男子抬手拾起木雕,轻轻开口道:“你这磨人精,我又得害的娘不高兴了。”
“那你这是何必呢?”沈熹抬手想要摸上周士钦的脸,却是一点触及不到。虚虚搭上周士钦脸上,带着几分怜惜开口道:“你这傻子,我还能说你些甚?”
周士钦一言不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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