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熹有些安静,周墨茵也不敢随便开玩笑了。
“熹姐姐。”周墨茵瞧着沈熹,心里有些怕,怯怯开口道:“你怎了?”
小姑娘的游移很明显,沈熹只一抬眸便瞧出来了。
“没事,方才喝了点酒,此刻有些晕罢了。”
沈熹的确喝了酒,却还不至于到了要醉的地步。不过周娇说的对,到底是酒醉了,还是人醉了。沈熹此刻也有些疑惑,周士钦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
坐上了回家的马车,沈熹闭眼落入沉思。
上辈子周士钦是世子爷,沈熹因着倾慕陆秉,便不曾与周士钦接触过。周士钦与沈熹退亲后,便不曾成过亲。后来沈熹作为陆夫人,还曾见过周士钦。
周士钦穿着浅色的衣袍,远远瞧见沈熹便站住了。过去的路只有一条,沈熹只能迎面而上。
“若是还能重来,你会退亲吗?”
沈熹路过周士钦,两人擦肩而过时,周士钦突然出了声。沈熹顿住步子,不知道该回些什么。
后来曾有人传过周士钦的闲话,周墨茵便狠狠教训了那人。什么世子爷身子有疾,世子爷喜好男色,再也没了胡乱传话的。
可惜已经过去了,沈熹再也没法子问问上辈子的周士钦,究竟是为甚才一直不娶亲的。
梅清小苑里沈熹情绪有些低落,清晖园的沈泰安也是闷闷不乐的。
沈泰安已经告病有几日了,成天闷在沈家,着实有些憋屈。偏生老夫人不放心,只道那夜被沈熹骗了,要日日见了沈泰安才安心。
“泰安,你这几日有些清瘦了,可是没吃好?”老夫人瞧着最小的儿子,开口道:“我记得你幼时喜欢吃山楂糕,我不让你吃,你还偷着吃。到了晚膳时,满嘴的牙都酸倒了。”
山楂那般酸,小孩子家家的,忍不住吃了许多,可不看酸倒了牙嘛。
沈泰安回想起幼时,也觉得好笑,开口回道:“那时您不让我吃,我还同爹爹告状了。结果最后还是娘心疼的,给我煮了蛋羹。”
老夫人自从山上回来,便开始回忆往事。都说人老了便越来越念旧了,老夫人也不例外。成日里说起沈家三个老爷孩童时候,荣安堂的下人都听熟了。
“娘怎么能不心疼你。”老夫人爱怜的拍着沈泰安的手,开口道:“就是你幼时不好养,总是不吃这不吃那,我找了许多做菜的师傅,这才把你养的这般白白胖胖。”
如今除了老夫人,只怕没有人再敢这般说沈泰安了。
白白胖胖的沈太史令面红耳赤,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索性老夫人也不指望沈泰安搭话,转头对着李妈妈开口道:“给三儿做些蛋羹来,要淋一点点油,太多了腻口,三儿不喜欢。再放着绿菜,要瞧着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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